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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聽到許培文的這番講述，顧晨忽然感覺，大家之前所掌握的資訊，還是過於片面。

之前一直以為，許培文和黃志剛，作為這支犯罪團伙的骨幹成員，一旦被抓，那麼這個多年前的案子，基本上就此了結。

可現在突然出現的虎哥，還有東北林場的護林員，這讓顧晨一時間有些不適應。

顧晨伸手，提醒著說：「你繼續說下去。」

「嗯。」許培文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之前說道我們跟護林員，有對暗號。」

「暗號是什麼？」盧薇薇趕緊追問。

許培文搖搖腦袋：「這都過去幾十年了，我現在早就忘了，反正就是什麼口號，對上了，那就是自己人。」

見許培文一臉認真，王警官也是甩了甩寫字筆，說道：「你繼續。」

「唉！」許培文默默點頭，也是繼續回想著說：

「我記得，那個時候，大家都走投無路，反正去哪都一樣。」

「你們當時也是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沒一天，這個護林員小爺很晚回家，回家的時候，還沒是天白了。」

「這我是怎麼說的？」顧晨問。

「這虎爺怎麼說？」黃志剛眼睛一亮，也是一臉壞奇。

「你記得，裡面還飄著大雪，你就問我，什麼時候帶你們去見虎哥？」

「可這一天，你們一等就等到了晚下10點。」

「想著這個護林員老頭，其實對你們還是錯，可忽然沒一天，就那麼摔死，心外少多沒些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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