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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方痕也是懵逼的，他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第二次晉升反而好解釋一些，因為他本來就已經到了突破晉升的邊緣，只是差一個契機而已。

第一次晉升所使用的全都是外來的力量，於是他本來用於晉升的力量反而沒什麼消耗。

大位階之間晉升所需要的力量是驚人的，方痕積累起來的這些力量還差一點才能從馭氣境晉升到道臺境。

但用來從道臺境一重天晉升到二重天卻是綽綽有餘的，可之前晉升的那股外來力量到底是什麼？

“戒兄，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方痕在心靈之中第十八次詢問之後戒化終於有點繃不住了。

“你確定你要知道？我必需告訴你真相很有可能讓你失去很多！”戒化果然是知道真相的，只是他有所顧慮所以才沒有說出來罷了。

方痕很肯定的點頭，道：“當然，你看我都讓隊伍停下來休息，然後解釋我要穩定一下晉升之後的境界，一會兒休息結束我要是沒個解釋那不是很丟臉？”

哪怕知道對方這是隨口一說戒化還是忍不住嘴角直抽，道：“金木說得對，你這張嘴就是個天階靈器而且還在向著仙器的地步進化！”

說罷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好吧，實話告訴你吧，真相其實很簡單，你還記得當初你接受洞淵的傳承嗎？”

方痕腦子裡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驚鴻仙子那絕美的俏臉以及那讓人一見難忘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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