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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海芬思索了片刻，便將佟方源的事情告訴了許新遠，不想帶半點欺瞞的成分。

“其實也沒關係的，只是沒經驗的話得從學徒做起吧。”許新遠並沒有鄙視佟方源的想法，他曾經也是問題少年，所以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在。

真要像厲海芬說的那麼糟糕，他也只是想著試一試，不會有什麼損失的，說不定還真的能幫人呢。

對於許新遠的答案，厲海芬挺意外的，還以為許新遠會嫌棄佟方源那樣子的人呢，他真的願意幫佟方源嗎？

還是隻是礙於她的面子上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原因，厲海芬都不大相信許新遠能夠制服得了佟方源那眼高於頂的人，他不行的，可是常歡喜不知道可不可以。

厲海芬望著自己的女兒，要不就拿佟方源給常歡喜試一試，看看她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提前的馴夫訓練？

厲海芬笑了笑，然後很溫和地對許新遠說道，“你這人不行，性子太軟了，還不如歡喜呢，我可以把佟方源叫來，不過得讓歡喜來管教管教他。”

許新遠望著厲海芬很陌生的笑容，總覺得自己好像看不透她的想法，所以遲疑了好一會才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不行？

歡喜就可以嗎？

怎麼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他也不能老是在廣告店這邊，但常歡喜不一樣，或許這管教一下佟方源的事情交給她來做確實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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