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袋捂得緊緊的。
“我得找機會給家裡送些。團長, 我要攢很多很多錢, 給我大哥一個驚喜!”當時她這樣說。
然而現在,向來跟在他身邊的年輕女法師直接請了長假, 把自己關進了房間。黛比取了一小袋金幣,悄無聲息地數來數去, 眼圈一直紅得厲害。
不知為何,總部空蕩蕩的接待室突然讓戈德溫的心情有點煩躁。他去總部附近買了瓶度數極低的淡果酒,在不起眼的陰影裡小口喝著,目光望向被午後陽光包裹的路面。
和認真悲傷的黛比不同,奧利弗·拉蒙在聯絡過自己一次之後,直接玩了消失。若不是對方囑咐自己寄出的是身份證明而不是解散申請,戈德溫簡直要懷疑自己這位堂弟會因此想不開,像弗林特一樣就此杳無音訊。
直到前幾天,風滾草裡那隻哆哆嗦嗦的傻鸚鵡用嘴擰開戈德溫的窗戶,直接扔進來一封信。信中請求他在今天來傭兵公會總部碰個面,把最後的證明手續辦完——和那隻莫名囂張起來的鸚鵡不同,信中的口氣很是客氣。
奧利弗·拉蒙甚至提前向他詢問地平線誤工費的價位,字裡行間透著認真。
戈德溫抿了口果酒,又嘆了口氣。
雖然不清楚拉蒙打算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在約定的時間,他還是把標有“風滾草”的厚信封寄到了傭兵公會總部。
現在這行為的後遺症出現了。
他所站的小巷外,傭兵們已經擠成一堆,等著瞧瞧弗林特·洛佩茲之子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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