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哪種,都脫不開喜怒無常,多愁善感。她們是軟弱的,成不了什麼大事。
他曾一直那麼相信。
說實話,加拉赫·索爾特一點兒都不喜歡這位粗魯的公主。她存在於他的認知之外,這讓他感到發自心底的不適,以及惶恐。他忠於她,僅僅是因為她血管裡流著阿拉斯泰爾家的血,她能幫他實現皇帝的遺命。
同樣也是非常簡單的關係。
另一方面,加拉赫能感受到公主對自己的厭惡。各個方面來說,他們都算完全相反的兩類人。當下只是兩個成熟的人理智冷靜地合作,在這場戰爭中各取所需。
他原本在冷靜地等待一個嘲諷。
加拉赫十分不喜歡暴露自己恐懼老鼠這件事,連潔癖都很小心地控制了程度。他的部下雖然不會多說什麼,但貴族們愛極了嚼舌根,知情人總喜歡把這個摻上輕蔑作為談資。而稍微對他有些好感的,往往會安慰他——
“這一點點軟弱不會影響您的功績。”他們說。
沒人告訴過他這件事“無所謂”。
可面前這個粗魯的女人非常無所謂地將這個話題一筆帶過。
“我真是怎麼了?”安站起身,皮甲上還沾著血。“我說,你該不會在等我嘲笑你吧……看不出你還有這種興趣,元帥大人。”
“……我只是覺得這個反應不像您。”加拉赫元帥和走在前面的女戰士保持著三步左右的距離。
“恐懼沒什麼不好的。”安的語調十分認真,加快了步子,頭也不回。“再說了,誰會樂意沒事害怕一下——既然你自己沒法控制,我幹嘛要嘲笑你?我煩的是你那抬得太高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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