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的意味,又不願意繼續往下說了。
韓渠這個名字,如今在洛城警界成了一個令所有人尷尬的詞。
他與五年前發生在莎城的事無關,卻與涉恐組織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韓渠卻像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一乾二淨。
陳爭相信他已經死了。
整個冬春,洛城的安全警戒級別都維持在最高等級,部分涉恐分子已被處決,但連烽身上因為尚有線索,而繼續被關押。
近來,他已經不怎麼開口說話了,每天長時間一動不動地坐著,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
連家父母在洛城配合調查,連母在看過監控後道:“他小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不動,也不說話。我以為古先生將他治好了,沒想到……”
話音未落,連母已經泣不成聲。
連烽這荒唐的人生,就像走了一個圓圈,害己害人,最終繞回了原點。
等待他的必然是死刑,但在被處決之前,他還得面臨漫長的拘審。
這一過程,才是給予他的真正懲罰。
吉普的速度慢了下來,柳至秦說:“我得告訴我哥,我和你在一起了。”
花崇側過臉,“連烽的事……”
“難得來一趟,說連烽讓他不高興幹什麼?”柳至秦輕輕搖頭,“你才是最重要的。”
車窗外陽光強烈,花崇眯了眯眼,放下遮陽板。
二娃放了個爪子在椅背上,打響鼻試圖吸引注意。
花崇沒理它,過了好半天才輕聲道:“你也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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