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兇手熟悉整個王家。他必然是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瞭解,才選定王章炳和季燦。季燦是美術生,他肯定想過——季燦會不會將他畫下來?”花崇單手撐在窗框上,“那麼他應該會採取措施,讓季燦無法將他畫下來,甚至說不清他到底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徵。”
柳至秦跟上思路,“如果兇手對季燦進行過催眠,那也能夠解釋季燦為什麼被蠱惑得如此徹底。她還沒有踏入社會,一些想法和舉動說好聽叫‘單純’,說難聽叫‘蠢’。但我之前看你審問她的記錄,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她好像蠢得太沒有底線了,一個快滿20歲的女孩兒,幼稚、偏激、不成熟,這不是不能理解,但幼稚到她那個地步,就……”
“嗯。”花崇點頭,“有道理。如果兇手熟悉催眠,那很有可能不止是模糊了季燦對他外表的記憶。他做得很隱蔽,黃才華精神有異,透過路上的監控影片都能看出來,但季燦根本不像受過催眠。”
“操縱黃才華和催眠季燦的人,會是同一個人嗎?”柳至秦沉聲道。
花崇沉默許久,“我個人判斷,不是。”
“為什麼?”
“他們的行事方式不太一樣。還有,黃才華背後不止一人,但季燦這邊,兇手似乎是單槍匹馬。”花崇捂了捂額頭,“但這也算不上判斷依據。”
“黃才華徹底成了傀儡,而且是個‘一次性’傀儡,用過即扔。”柳至秦道:“季燦則被兇手當做助手,只有心智和少許記憶被幹擾。花隊,我們是不是該聯絡心理學方面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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