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闖江的眉頭皺得很深,“我和二哥住在一起,他能證明我說的話。”
“但他也說,他睡得很沉。”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壓抑,錢闖江久久不語,花崇笑道:“民間有種說法——血親兄弟之間,有時會有心靈感應。錢毛江得罪的人不少,你有沒有想過,誰最有可能殺害他?”
“沒有。”這次,錢闖江回答得很快,“我不知道是誰殺了他。”
?
離開“山味堂”時,花崇聞到一股桂花的香味。他回頭看了看,柳至秦說:“裡面的園子裡種了不少桂花樹。”
“和錢鋒江‘交流’得怎麼樣?”花崇邊往前走邊問。
“我贊同你的說法,這個錢二少應該與案子無關。”柳至秦手心裡居然捏著一小把桂花,“他沒有掩飾對錢毛江的不滿,和我說話時的情緒波動在正常範圍內。”
“嗯,我昨天就覺得他沒什麼問題。”花崇拿走一戳桂花,握在手裡搓了搓,滿手香味——隨手搓香味濃郁玩意兒的習慣是跟法醫科的同事學的,命案現場,不得不碰觸屍體,就算帶著幾層手套,並且用消毒水洗過,事後也會覺得手上有味兒,這時候,搓一搓香味特別濃的東西就很有用了。
“還要嗎?”柳至秦把剩下的桂花也遞給花崇,又說:“不過他對你意見很大。”
花崇低哼一聲,“因為我昨天詐了他吧。”
“我問了一些有關錢闖江的事,他對這個弟弟完全是漠不關心的態度。”柳至秦說:“感覺他們整個家,親情都非常淡。錢勇沒多少日子了,錢鋒江早就開始計劃和錢闖江分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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