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困難。”
柳至秦沉默地聽著。
“有的人只和我打過照面,我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有的人是和我同組的隊友,‘走’之前,我們還爭過牛肉紅燒著好吃還是爆炒著好吃。”花崇抿了抿唇,“他們都是我的兄弟。”
“那你……”柳至秦情不自禁地出聲,險些說出那個深埋在心中的名字。
“嗯?”花崇略一斜眼,“什麼?”
柳至秦暗自長嘆,“沒什麼。抱歉,讓你想起了過去的事。”
花崇嘴角微揚,“偶爾想想他們,倒也不是什麼壞事。他們活著的最後時刻,是我們陪伴在旁。如果連我們這些人也忘了他們……”
車拐了個彎,花崇道:“不說這個了。”
剩下的路途,車裡只剩下音樂的聲響,兩人各懷心事,近乎默契地沉默著。
春天的夜溫柔而沉靜,柳至秦端了個矮腳凳坐在陽臺上,將上午買的石斛移栽到花盆裡。
他背對月色,眼裡幾乎沒有光,衣袖挽至手肘,露出筋骨利落的小臂。
半小時後,他給三窩石斛全部移好了盆,打掃乾淨地上的泥土,將石斛們放在月光下。
在民間,石斛有一個別名,叫做“不死草”。
他從不迷信,知道兄長不可能再活過來。種幾株石斛,不過是留個單薄的念想。
“哥。”他目光像冰海,沒有溫度,卻波瀾不息。
那些人沉寂多年,如今終於在洛城露出了蛛絲馬跡。
他循著蛛絲馬跡一路追尋,居然在無數黑影中看清了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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