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屋內連打鬥痕跡都淡了,只牆壁上,燒焦的烏黑斑駁仍鮮明。
華麗的幔帳床,墨綠色的絲綢床單上,一簇淡藍色的花。
墨綠與淡藍,相應得極美。
“附生花最後說的那些話……”徐望看向吳笙,只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問,“還是情詩嗎?”
吳笙乾淨利落點頭:“還是情詩,還是普希金的,1825年,《致凱恩》。”
徐望:“你也回答得太快了吧……”
碰巧知道一些經典情詩可以,他也相信吳笙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但這種連檢索一下都不用的提取速度……
“有段時間專門看過這方面的書,”吳笙說到這裡停下,過了幾秒,目光才從徐望臉上轉回床中央的附生花,淡淡補完後半句,“印象比較深。”
徐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剛剛靜默對視那幾秒,吳笙好像在等著他說話,或者給一些什麼反應。
但……
他唯一能想到的反應,就是吐槽你好端端的,看什麼情詩。
自家軍師確定想要這個?
“呼啦——”
墨綠色的絲綢床單,忽然起了一層半透明火焰,頃刻,便將附生花困在其中。
那火焰目的明確,不傷床單,不灼幔帳,只燒淡藍色的花朵。
變故發生太快,五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附生花已被燒焦。
火焰一霎消失,像爪牙急著回去給惡魔覆命。
可就在它離開的同時,附生花殘骸,變成一小截焦黑的樹枝,而完好無損的附生花,重又出現在樹枝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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