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吳不克沒再理會這群人，他站起來，椅子後移，和地面摩擦，發出沉悶的響聲，走到門口拉開門，吳不克想到什麼，回頭補充：“劃個標準，萬億市值怎麼樣？”

眾人：？？？！！！

吳不克輕聲一笑，推門離去，將一室醃臢關在裡面，長吁一口氣，腳步輕快地走向電梯。

電梯門開，秘書金燦看到他，打了聲招呼：“克總，晚上好。”

“金秘書，回頭聯絡。”吳不克吹起口哨，閃身進電梯，對她點了點頭，笑著告別，“再見。”

金秘書並不知道這聲再見是對掌文的永恆告別，還以為是個下班招呼，“拜拜。”

會議室內。

左巖難以置信，甚至問自己身旁那人：“他剛才說什麼？”

“萬、萬億市值？”盛倫兢兢業業的扮演復讀機角色。

“他瘋了嗎？他以為他是喬布斯？馬化騰？馬雲？王健林？”他心猛地一跳，“該不會找他爹去了吧？”

吳不克站在電梯裡，看到電梯樓層指示燈不停的變換著數字，從“15”一路降到“1”，就像這十五年的付出都歸零一樣，讓人悵然若失，讓人有些茫然。

他走出大門，看到彩霞滿天，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按時下班，沒想到是永遠的離開。他回頭看籠罩在夕陽餘暉中的掌文大廈，心中升起一抹難以言喻的感情，就像哀嘆巨人的隕落。

“我會回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你說我是錯的，最好證明你是對的。”，Q、Q郵箱首頁有這句話，是張小龍說的，張小龍就是微信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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