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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明輝聽的有些目瞪口呆:
“王氏她一個婦人,膽子竟然如此之大,不對,她一個普通婦人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難不成背後有什麼人在操縱嗎?賈政還是賈赦?”
從律法上來講,不論是包攬訴訟還是放高利貸,都是一件極其嚴重的大罪,如果真的嚴苛起來往重裡判的話,光這兩條罪就足以判死刑,還有買賣祭田這事,這種情況雖然不犯法,但是要是被宗族知道了的話,以族規當場打死都是沒有人會說什麼的,因為這是在挖宗族的根子,至於收受已經被抄家了的家族的金銀資產,那至少也是一個包庇和抗旨不尊之罪,一樣不輕。
徒明輝怎麼看都覺得,不是一個婦人有膽子能做得出來的,覺得背後可能還有其他人參與謀劃。
魏祥卻是苦笑一聲,無奈道:
“陛下,無知無畏啊!
無知者,自是無畏,聽說王家向來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四書五經,律法之類的是向來不學,就是女戒學的都不是很多,所以那王氏恐怕是真不知道這些罪有多大!
而且那王氏還很貪財,據我們的調查,她管家的這些年約莫貪墨了賈家不下十萬兩銀子,那十萬兩銀子又有大半被送進了宮內,給了他們家那個叫元春的女官,聽說好像是用來疏通關係了!”
徒明輝呆愣了許久,他還真從來沒有想過還有無知無畏這麼一個說法,不過也是這麼個道理,過了好一會兒,聲音才有些沙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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