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容行:“段邪涯能破我陣法,入我谷中,亦能做到我提出的要求,我便幫他救人。你們連我谷中陣法都破不了,又何須怨天憂人?”
容行目光一冷,帝王之威顯露無疑,配上皇室血脈的特殊威壓,叫楚向晚感到被徹底壓制,無法動彈。
可在他身旁,白雲深卻連神色都不曾有絲毫改變。
他冷冷地說了下去:“在這世上,我想救誰便救誰,不願就隨便不救。若人人都來我神醫谷外長跪,求我搭救我便要出手,我何須修行?”
“好,好。”容行收斂了威壓,變回了之前平靜的模樣,只是眼中有隱隱的金芒隱耀,“你很好。”
楚向晚覺得容行說著“你很好”,分明就是在說“你等著”。
他鬆開了白雲深的衣袖,想著他們在這裡結了仇,要是出去了兩人不知得敵對成什麼樣子。
“諸位——”千機樓主謝眺再次肩負起了打圓場的責任,他放下了扇子,對兩人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快點把書唸完,儘快從這裡出去才是。”
“謝樓主說得沒錯。”段邪涯難得不添亂,把話題轉回了書上,偏頭去看身旁的人,“不過我跟右使一向是焦不離孟,我都出場了,是不是阿雪你也應該跟著出來了?”
彷彿為了證明他所言不虛,慕成雪所念的下一段就帶了他自己出場: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段邪涯。
他一身血跡卻站得筆直,只有他的右使身受重傷,靠在他身上,已經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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