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天再三確認後才說,“當時……爸爸用雞雞捅我的屁股,捅得很疼,他還罵一些髒話,說我是‘騷貨’,還不許我告訴媽媽,否則就把我賣到山裡去,一輩子沒人能找到我……我好害怕……他說,是因為我不聽話,所以才懲罰我……”
“你沒有錯,你很乖,他不應該也不可以傷害你。”張子敬又向他重複了幾遍,等他的心情平復了,才站起來,從飲水機裡接了杯水遞給他。
天天哭得口渴,擦乾眼淚,爬起來扶著椅子坐好,接過水杯小口喝了,紅著眼睛問:“我可以退下來休息一會兒嗎?我好累。”
張子敬溫和地向他點點頭,天天得到許可才慢慢閉上眼,毛小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腳像觸電似的抽搐了一下,再睜開眼,是另一副從容的姿態。
張子敬向他友好地微笑:“你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好,徐凱。”凱哥的坐姿很放鬆,兩肘擱在扶手上,雙手交叉而握,兩膝微分,腰背挺直。
“你是他們的主導者?”
凱哥看著他露出一個很淺的微笑,說:“你很聰明。”
張子敬拿新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說:“我是小洛的心理諮詢師,張子敬,弓長張,孔子的子,尊敬的敬,很高興認識你。“
凱哥說:“你的治療方案是什麼?”
張子敬並不慌亂,從容答道:“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在全世界都很少見,依照國際慣例,我給出的初步治療方案是讓你們先認識彼此,最起碼,讓小洛知道各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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