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距離隔得不遠。不過,由於這太不平常,夏琚也覺得陌生。
不知道為什麼,夏琚此前一直有一個天真的設想:認為夏敬行會出現在旁聽席上。他不太確認夏敬行是否也有這樣的設想,又或者,夏敬行忘了告訴他。來前夏敬行告訴他,他得一個人出庭時,他愣了一愣。可當時他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回答只有一個哦字。
後來,夏敬行問他晚上想吃點兒什麼,他說海鮮。
為什麼會在這個關頭突然缺少了鄭重其事的儀式感?夏琚想不明白。好像這一天,他們都已經期待太多久,期待得麻木了。
好在有一個認識的人,不像上一回,夏琚在心裡吁了一口氣。
審判長的手中握著一隻法槌,法槌落在後,開庭了。
不久以前,夏琚曾經向佟弗念陳述過一次自己的經歷,但案發的當時具體有哪些細節,他沒有全部說清楚。一來是他的確記得不清晰了,二來,礙於佟弗念是個女生,他不願把關於血腥和殘忍的細枝末節全說出來。
夏琚發現,到了法庭上,控方的陳述比他完整得多。
他能夠說清楚案發的時間、地點,當天的天氣情況,所有被害人、證人和夏琚間的關係,也能夠被羅列清楚。
夏琚聽見他用剛正不阿的語調陳述了自己的身世:
單親家庭長大,由母親獨自撫養。學習花樣滑冰的費用除了母親的收入外,還有俱樂部的教練及隊員們的慷慨資助。他的母親以賣淫為生,案發當時正在進行賣淫活動,並被警方抓獲,扣押在派出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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