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種諤對您好似服氣了。”
莊老實陪著沈安在院子裡踱步,用自己的見解給沈安提供另一種思路。
“人沒有什麼服氣不服氣的,老實你記住了,人會變化。”
沈安想起了種諤和自己的幾次相遇,不禁就笑了起來。
莊老實嘆道,“所謂此一時,彼一時,眼下有人向你低頭,看似一腔熱忱,可再過幾年,等兩邊的地位一變,原來的低頭和諂媚就會變成倨傲,這等事小人當年見識過不少,所以……除非是親人,其實親人都有可能靠不住。
所以小人以為,最要緊的是自身,你有本事,你能一直壓著他們,那他們就會一直對你諂媚,對你低頭。”
沈安淡淡的道:“某能壓住他們一輩子,所以別擔心這個。”
種諤去了朝州,算是獨掌一面,但也失去了萬眾矚目的機會。當北方大戰打響時,他只能在朝州發起牽制,或是抵禦敵人的進攻。所以沈安給他講了朝州的重要性,就是怕他懈怠或是懶散。
莊老實笑道:“郎君是雜學宗師,還是大宋第一名將,誰能壓制了郎君去?那是痴人說夢。”
“哥哥!”
果果帶著芋頭跑了來,“有個和氣的老人家來了。”
沈安去了前面,等看到文彥博時,不禁一喜,“文相回來了?”
文彥博點頭,笑的很慈祥,難怪果果會說來了個和氣的老人家。
只是老文看著有些憔悴,都脫形了,若非是熟人都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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