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
“不是沈安乾的。”
一群官員在短暫聚會,司馬光木然坐在上首。
“沈安會明目張膽……而不是偷偷摸摸。”
“那是誰?”有人問司馬光。
司馬光看了提問題的人一眼,心想老夫怎麼知道?
有人說道:“能為沈安出手的就是那幾個人……折克行沒有這等手段,蘇軾更是沒有,大王不可能……”
司馬光只覺得腦子裡抽了一下,瞬間所有的事都想通了。
“王雱狠辣,而且聰明絕頂,這等環環相扣的手段只有他能使出來。”
是了,絕對就是這樣。
司馬光木然的道:“折克行更喜歡直接動手,蘇軾……那就是個沒心機的人,沒這等手段。大王……大王在宮中呢!”
趙頊的人手有限,若是要動手的話,一查就查出來了。
“楊珏都要瘋了……可要把訊息告訴他?”
“沒證據啊!”
“此事若真是那王雱做的,堪稱是天衣無縫,任誰都找不到證據。”
連司馬光都要暗讚一句‘小子了得’,覺得王雱聰慧的讓人無語,而且還狠辣。
“許多事……不需要證據!”
眾人恍然大悟。
……
屋裡的慘叫聲漸漸平息了下去,楊珏站在外面,神色疲憊。
稍後郎中出來了。
“如何?”
楊珏帶著些幻想問道。
郎中搖頭,“全爛掉了,為了保住楊修撰的性命,只能……”
他伸手揮斬了一下,“否則會腐爛,一旦腐爛,這人就沒救了。您要儘早決斷,晚了的話,某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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