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支舞結束後,開始有人向貴太妃進獻壽禮了。
白鶴染看著那些壽禮,便想起孟夫人在府裡說過的話,說是每年都辦壽,每年都備禮,該送的好東西都送過了,該想的好主意也都想過了,確實不知還能再送點什麼。
再看看眼下這情形,想來不知該送什麼的不只孟家一家,別人家亦是如此。甚至有人乾脆把金子融在一處,融成磚型,直接送金磚給貴太妃。
貴太妃很無所謂這些禮不禮的,送了,她就點頭,自有太監上前收著,她自己則是看都懶得看上一眼。反正這些東西也到不了她的手,她只不過是個收禮的工具罷了,事後這些東西都是要讓國君拿走的,或充入國庫,或放在國君的大殿裡。
歌舞繼續,送禮也在繼續,孟家也送了,羅安公主府也送了,白鶴染看到任秋雁和羅安公主送了禮回來,衝著她跟孟夫人招了手。於是孟夫人拉著她坐到了羅安公主那一桌,正好捱上了邊上的聖運公主,於是白鶴染伸手拉了她一把:“公主自己坐著多無趣,不如與我們坐到一起,反正都是親戚,沒什麼可避諱的。”
任秋雁皺了皺眉,想說不願意讓淳于萱過來坐,可這話不用她說,淳于萱自己就開了口:“用不著,你們坐你們的,我喜歡一個人坐著,清靜。”說完,努力把自己的胳膊從白鶴染手裡抽了回來,面上有些慌張,還把椅子挪遠了些,就像白鶴染是瘟神,離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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