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鶴染血氣的作用下,衛景同有了短暫的清醒,這一清醒直接清醒得他開始懷疑人生。
明明是從小疼愛到大的小妹,為何他竟要派人去刺殺?為什麼還要砍下妹妹的手指?
他與髮妻百年好合,為何突然之間眷戀美妾,竟以正妻之禮待之?
衛府不是沒有妾,可妾是妾,妻是妻,他一向分得清楚。這麼多年了,內宅也有過爭鬥,他從來都是站在髮妻這一邊,不論原因,正就是正,妾就是妾。
這事不合邏輯啊?就好像是一場夢,他在夢裡做了許多錯事,行了許多不可思議的所為。夢醒之後一頭霧水,難以理解。
“採文。”衛景同沙啞著嗓子叫著妹妹的名字,捧著默語包紮過的受傷的手,淚流滿面。
白鶴染跟默語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拖延時間。這種表皮的氣血浸染,效果也不過就能維持小半個時辰左右,時辰一過,蠱蟲就又會發作,一切都白費了。
於是默語一把將衛景同給抱住,聲淚俱下:“哥哥,我什麼都沒有了,我不能再沒有哥哥了。哥哥你不要把我關起來,我想孃親,我想兒子,我的相公已經死了,除了你們,我再沒有依靠了呀哥哥!嗚……”默語哭得悲痛欲絕。
衛景同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派人到張家鎮去殺了柳大富,就因為想謀奪柳大富的財產。不但如此,他還把外甥給騙到了蘭城來,以外祖母思念的名義,可如今卻養在那個小妾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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