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染心裡有個結,這個結是在回來的路上結下的。
從德鎮回京,路遇劫匪兩波,其中一波她猜測是郭家派出來的,而另一波,怎麼看都像是白興言下的黑手。
下黑手僱傭殺人是需要銀子的,白興言雖然已經復朝,但朝廷那點兒俸祿根本支撐不起他這麼大的一票買賣。雖然那波殺手質量不怎麼樣,但勝在人多,以至於在精良殺手來襲時她那一行都能安然渡過,卻在後一波質量不怎麼樣的劫殺中損失了一條人命。
這件事情白鶴染始終耿耿於懷,朝廷的撫卹是一方面,她在後續對死者家人的照料也是應該的,但事情的真相必須查明白,對死者是個交代,對她自己也是個交代。
這事兒若真是白興言乾的,那麼她跟這位父親之間的仇恨就又添了一筆,算下來,白興言這也是債多不壓身了。往前走是一刀,往後退又是一刀,當然,這刀什麼時候落下來,還得她白鶴染說了算。
話說回來,僱兇殺人需要銀子,白興言沒銀子,國公府的賬是紅氏管著的,國公府平日開銷是紅氏撐著的。所以,若事情是白興言做的,他除非上外頭去找錢,否則就只能從紅氏這裡坑蒙拐騙。她只要跟紅氏問一問,在自己離京這段日子,白興言有沒有從她手裡拿走大量的銀子,事情也就能定個十之七八了。
紅氏到時,白鶴染剛泡了茶,不涼不燙,正好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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