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子告訴白鶴染:“那個唱戲的住在村子中間的一戶人家,除了唱戲的時候會給解藥之外,每當有人死掉需要抬出去掩埋的時候,也會給幾顆解藥,如此才會有人去抬擔架。”
白鶴染一直在觀察,觀察中蠱毒的村民,她看到有人撞牆,有人不停地撕扯自己,有人去咬磨盤,還有人在井沿上用力磨蹭自己的身體。
鎖子說:“發起病來也不單單是疼,有時候不疼,但卻奇癢。那些在牆上井邊蹭身子的就是發癢的,我之前也發過,簡直比疼還難忍。有些人身上爛也不全是因為毒性所致,而是他們自己抓破的。”他說著伸出雙手,“我這些手指頭有兩根是我自己砍掉的,因為太癢了。”
說到這時,他忍不住,嘴一癟又哭了起來,“要是沒有這場災禍,我上秋就要去參加鄉試了。我十五歲過了童生試,先生說我文章很好,過鄉試沒有問題,可是現在……”
他說不下去了,只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現在所有希望全沒了,手指頭都沒了,連筆都握不住,如何參加科考?他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村子裡的毒能解開,然後把爹孃接回來,重新過活莊稼地裡的日子,再也不做中舉的夢。
蠱師門口聚集著很多人,人們不停地磕頭求救,希望他能發發慈悲放他們一條生路。
可惜,那扇大門從來沒有開過。
鎖子說:“除非他想唱戲了,否則是不會見咱們這些村民的,咱們的死活他根本不在意,除了唱戲,好像再沒有別的事情能夠讓他提起興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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