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聽得出,白鶴染這話是說給蘇嫿宛聽的,她是在告訴蘇嫿宛,別跟姑奶奶玩兒陰的,惹了姑奶奶我不高興我就點了你的房子,管你這裡是什麼王府。
此時的蘇嫿宛坐在上首主位,像條無骨魚一樣靠著四皇子,一手捏著剛剝開的葡萄,一手就那麼明晃晃地擱在四皇子的大腿上,時不時還撫上幾下。
而四皇子君慕息則像個半死之人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面色煞白,頭髮枯黃,目光空洞,就連一雙手臂都瘦得像兩根竹竿。就更別提那雙原本白皙修長、好似一件沒有半點瑕疵的藝術品般的手,此刻看來,那根本就不是手,而是兩隻鬼爪子。骨節病態般地突出,指甲凋零脫落,手背上還有無數劃痕,只是已不見血,就像血早就流乾了一樣。
白鶴染別開頭,不想再看那個人,她絲毫不避諱自己心裡針刺一樣地疼,無關情愛,只是在悼念一份被褻瀆的美好,還隱隱有一種想要為那美好報仇的衝動。
然而,眼下最不該的就是衝動。
蘇嫿宛也沒想到白鶴染會來,她是瞭解這幾位皇子的,知道這幾位在東秦都是說一不二。特別是四皇子君慕息,他這兩位弟弟雖然跋扈,但是對這個四哥的話還是很聽得進去。她藉由四皇子之口告訴他們今日再不宴請其它人,就篤定了絕不會有人上門來搗亂。
可惜,她只想著從前是怎麼樣的,卻忽略了現在多了個白鶴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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