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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他忍不住從座位上站起來,隔著不大的餐桌與對方接吻。

就連親吻也是甜的。

聶靖澤送給他一對漂亮的鑽石袖釦做生日禮物。

粟息雖是不怎麼戴袖釦,卻仍是有些高興地收下來。

像是看出他面上的疑惑,聶靖澤冷不丁地低聲開口:“不同的場合自然要戴不同的袖釦。”

粟息聞聲抬起臉來看他。

“禮物收好了。”聶靖澤掀了掀唇角,“我給你的鑽石袖釦,最適合結婚的時候戴。”

粟息愣了一秒,反應過來時,臉頰兩側隱約發起燙來。

晚餐結束以後,兩人搭乘電梯下樓。他們直接往地下一層的停車場去,電梯卻先在一樓大廳停了下來。電梯門開啟以後,站在電梯外的人率先開口問:“你們上還是下?”

粟息答完一句下以後,那人才看清聶靖澤的面容,略帶驚訝地將他認出來,“聶哥也是來參加秦少的生日宴會嗎?”

聶靖澤轉過臉來瞥他一眼,“秦礫的生日宴會是在這裡的宴廳?”

那人還未來得及開口答話,另一道熟悉的聲音先從身後飄了過來:“你們幾個還傻站著不進去幹嘛?電梯門已經開了。”

話音落地時,說話的人已經從幾步外走了過來,越過他們邁入電梯內,抬頭看見聶靖澤與粟息時,又如前一天在電梯中偶遇那般挑高眉頭,“嘖,這一次是真的巧了。”

站在電梯外的幾人前前後後地擠進來,電梯門緩緩關上。沈隋伸手按掉地下一層的按鍵,又按下宴廳的樓層,轉頭對聶靖澤道:“來都來了,那就先上去走一圈再走吧。”

聶靖澤抬手搭上粟息的肩頭,言簡意賅地答:“行。”

第五十九章

一行人陸陸續續地進入宴廳裡,聶靖澤要與沈隋離開片刻,走之前叫粟息留在原地等他,有事直接打電話。粟息點了點頭,待對方走開以後,轉身回到角落裡找了地方坐下。

本以為這種場合與他無關,不想前前後後卻有三人過來找他。

首先過來的人是秦礫。

對方一身精緻的黑色西裝禮服,在偌大的宴廳中晃過一圈以後,餘光瞥見坐在角落裡的粟息,先是微微一愣,繼而興致勃勃地朝他走來,在他旁邊的空座上坐下來。

像是普通朋友之間突如其來的偶遇那般,與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幾句話。卻始終沒有再提過類似於那天晚上在路邊脫口而出的看上他的話來。

粟息心中並未對他有太多排斥,又想起聶靖澤與他大概是朋友關係,偶爾倒也會接上一句。只是秦礫沒能坐多久,就被滿宴廳找他的服務員給叫走了。

四周再度恢復安靜,粟息靠著椅背垂下頭,百無聊賴地翻了翻手機。

身側的座位空了沒多久,又有人坐了下來。

陰影落下來的瞬間,以為秦礫已經去而復返,粟息意外地抬起頭來,卻看見有一段時日未見的楊集,笑容滿面地看著他,眼神中不乏明晃晃的驚奇情緒,“我還想著是不是看走眼了,最後還是沒忍不住過來再看一眼,沒想到果然是你。”

粟息笑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楊集聞言一頓,略顯鬱悶地開口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裡?怎麼說我也算是近兩年內勉強混入上層圈子內的新貴,我會出現在這裡,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粟息面上的笑意漸漸擴大開來。

“倒是你,”對方遲疑了一秒,“你怎麼會在這裡?”

粟息並無隱瞞的打算,“我和聶靖澤過來的。”

楊集神色稍顯錯愕,“你和他?”

粟息平靜地看向他,“我們又在一起了。”

楊集面色複雜,當中卻又裹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果然如此。他略顯侷促地抓了抓頭髮,“老實說,我們上大學那時候,我就覺得他大概是有點喜歡你的。”

粟息微微一愣。

“可是當時看上去,似乎是連他本人都不知道。”楊集停頓一秒,“我也不好擅自揣測他心中想法,畢竟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所以也就沒有告訴你。”

粟息輕輕眨眼,並沒有太過在意,“你那時候連自己與沈清漪的事都理不清楚,哪裡還有多餘的心思去管別人?”

提到院花的名字時,楊集忍不住咧了咧嘴巴。

瞥見對方面上的情緒轉變,粟息回憶起數天上午在電視上看到的娛樂新聞,猶豫一秒開口問道:“同學會以後,你和沈清漪還見過面嗎?”

楊集答得毫不猶豫,且毫不掩飾面上的喜色,“見過。”

雖不想過度去幹涉這兩人之間的事,且細想起來,楊集與院花幾年來的感情牽扯,大約與他和聶靖澤的事情也是差不出太遠。但他仍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脫口而出:“我之前看娛樂新聞上說,媒體拍到她和陌生男人早上從酒店裡出來。”

楊集愣了一秒,面上笑意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沉聲追問:“……什麼時候?”

思考過片刻,粟息報出一個具體的時間來。

楊集眉頭緊皺了一瞬,轉而卻又舒展開來,臉上極為少見地露出一點不好意思的神色來,壓低嗓音喜滋滋地對粟息道:“你沒有認出來嗎?被拍到的男人是我。”

粟息頓了一秒,語氣逐漸放鬆下來,“我還真的沒有認出來,那人是你。”他看向楊集,“你們已經說開了?”

楊集嘴角控制不住地上翹,湊到他耳邊道:“過一段時間就給你送請帖。”

粟息訝異一秒,“你已經跟她求婚了?”

“還沒有。”楊集說完,又忍不住補充一句,“但是快了。”他眼神期待地望向粟息,語氣中染上濃濃的煩惱,“你說什麼牌子的喜糖比較好?還有新房的改裝,空出來的房間是給她做衣帽間好,還是做嬰兒房好?”數秒之後,他終是一錘定音,“還是把我的書房拆掉做嬰兒房吧。”

粟息登時啞口無言。

兩人又說了片刻,當然,大部分時間裡都是楊集在他面前滔滔不絕,粟息則是沉默傾聽,偶爾打斷他迴應一二。終於有路過的客人認出楊集,且表明出有意結交的念頭,上前來找他敬酒。

楊集匆匆中斷與粟息的敘舊,起身朝對方迎上前去,面帶淡笑且彬彬有禮的模樣,與剛才在粟息面前喋喋不休的樣子截然不同。

對方離開以後,粟息起身去了洗手間一趟。

他從角落裡繞出來時,隱約察覺到人來人往中,有一道視線至始至終落在他身上。他回過頭去,卻只看到富麗堂皇的宴廳中,身穿精緻禮服的貴客們優雅來往間,觥籌交錯。

粟息收回目光,順著牆邊洗手間的標識進入宴廳另一側的走廊裡。

只是走入通往盡頭洗手間的空無一人的走廊以後,身後那如影隨形的目光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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