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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帝都城中時,就在城江大橋上與另一輛車追尾了。事情發生時,沈隋車開得好好的,前面那輛車卻冷不丁地減速,沈隋忙踩剎車,堪堪避讓過一場事故,後面的寶馬卻對著他的車屁股直挺挺地撞了上來。

事故不大,兩輛車卻分別受了點損傷。只是相比之下,轎車的損傷要更大一些。

沈隋與那車主將車停在路邊,兩人紛紛下車來對峙。後頭那輛寶馬瞧著車漆還很新,車主更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出口便怪是沈隋亂踩剎車,當即向他索要車的修理和保養費用。

沈隋亦不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二話不說往車頭上一靠,拿出手機直接報警。

兩人等交警來的間隙裡,沈隋想起來車還不是他自己的,又打了個電話給聶靖澤。

大約半小時以後,聶靖澤開車過來時,交警已經趕來調解,正在詢問兩人的車裡是否開著行車記錄儀。

寶馬車主聞言連連搖頭,面上仍舊難忍義憤填膺之色。目光察覺沈隋一身穿著打扮價值不菲時,甚至意圖將他貼上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標籤。

雖然,沈隋也的確當得起對方這一句標籤就是了。

聶靖澤粗略掃一眼他的車,將與車內行車記錄儀二十四小時連線的手機丟給沈隋,“你自己找。”

沈隋抱著手機翻行車記錄,聶靖澤等得有些不耐,記起這輛車送去保養以前,車裡還放著沒有抽完的煙。他拉開越野車的車門,彎腰去車內的小儲物箱翻找煙和打火機。兩樣東西沒有找到,卻翻出一枚形狀老舊的鑰匙來。

越野車自上次從保養店裡回來以後,一直停在車庫裡。行車記錄影片也十分易於找,沈隋將聶靖澤手機裡的影片拿給交警看。

這邊,聶靖澤捏著那枚陌生的鑰匙,凝眸打量了一眼,卻無端端看出幾分熟悉的感覺來。

聶靖澤面露詫異。

他住的公寓大門鑰匙,早已不是這種老式舊鑰匙。這枚鑰匙不是他的東西,卻出現在他的車內。聶靖澤將沈隋叫過來,皺眉詢問:“這是你的鑰匙?”

沈隋看一眼,嘖嘖稱奇道:“不是我的,誰家鑰匙這樣老古董。”

聶靖澤沉默不語。

數秒以後,他終於回想起來,這輛車送去保養的前一天,唯一進過他車內的人只有當時代駕。鑰匙大概是汽車保養店的員工放入儲物箱中的,聶靖澤拿回自己的手機,翻到月前代駕公司發來的簡訊,找出代駕的電話號碼,用沈隋的手機撥過去。

沈隋拿著聶靖澤的手機去找交警。另一位車主已經被定為主要責任方,對方懇請私下調解。手機內的影片已經不需要,沈隋慢悠悠地往聶靖澤站的位置走,指尖漫不經心地在軟體裡點來點去,低頭翻看一個月前的影片。

撥過去的電話被人接通,年輕小哥的聲音響起來:“您好。”

聶靖澤報出那天晚上的酒店名字和車型,“那天晚上你幫我開車,鑰匙掉在我車裡了。”

代駕小哥亦是一頭霧水,低頭在身上翻找片刻,手機裡傳來鑰匙碰撞的清脆聲響,他禮貌且困惑地回覆:“不好意思先生,您說的鑰匙,應該不是我的。”

聶靖澤掛掉電話,目光再度落回手中的鑰匙上,神色微微奇怪。

沈隋卻不知道在影片裡看到什麼,猛地抬起頭來,神情看上去,比他還要更為古怪一分。

聶靖澤瞥他一眼,“有話就說。”

沈隋眼底緩緩翻起驚浪,片刻以後,緩緩吐出兩個字:“粟息……”

聶靖澤聞言輕輕眯眸。數秒以後,倒是回憶起一樁事來。幾周前,他曾經跟粟息去菜市場裡配過一把鑰匙。當時的畫面漸漸浮現,他手中的這枚鑰匙,輪廓與記憶中粟息手中的鑰匙模樣逐漸重合。

打消將手中鑰匙丟掉的念頭,他將鑰匙放入口袋裡,擰眉不快道:“你怎麼知道鑰匙是他的?”

沈隋輕聲喃喃,“我不知道啊。”他將手機遞給聶靖澤,螢幕上的畫面進度已經被拉退回最初看的位置,面色仍有些驚惑。

聶靖澤不置可否,接過手機掃一眼。

夜視畫面中,他看見自己坐在車內和粟息接吻。

聶靖澤神色劇變。

第三十七章

聶靖澤第一時間鎖掉手機,並未對沈隋做出任何解釋,只丟下一句:“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很快就離開了。

他開車回到公司,一路腳下生風,面容緊繃,大步從公司走廊上穿過,進入獨立的辦公室內。辦公桌上還放著不久前秘書送進來的熱咖啡,聶靖澤一口未喝,拉開桌後的辦公椅坐下來,腦海中再度浮現出影片裡的內容來。

他心中的驚惑程度絲毫不亞於沈隋。

假如不是這天偶然看見錄下來的影片,他大概不會發現自己曾和粟息在車內接吻這件事。他曾經將他在洗手間內對粟息浮起的念頭付諸於實踐,而他卻對此毫無記憶。他的呼吸極為短暫地亂了一瞬,卻不由自主地將手機從口袋中拿出來。

影片畫面彈入眼底的瞬間,他從軟體中退了出來。沈隋打來電話前,攤開在桌面上的資料檔案仍是一頁未動,聶靖澤卻再無閱看的心思。

他再度找出代駕的電話號碼,一天之中第二次撥通了對方的電話。他回國這些天以來,唯獨記憶出現斷層的日子,只有他代替聶明榮出席酒宴的那天晚上。

代駕小哥接起電話來,“先生您好,請問還有事嗎?”

聶靖澤嗓音微沉,咬字清晰:“那天晚上,送我回家以前,你把車開到哪裡去了?”

代駕小哥微微一愣。

他每天工作接單無數,去過的高階小區和別墅也是數不勝數。若是按以往情況來看,時間過去這麼久,他必定是早已記不清楚當時的具體細節。

然而,聶靖澤是他在這兩個月中,遇到過的情況最為特殊的客人。他謹慎地想了片刻,如實開口陳述:“那天晚上,送您回家以前,您還讓我開車送您去一家火鍋店。名字我已經記不太清楚,只記得當時您報了店名,卻沒有說地址。我在地圖上查了一下,就開車去了最近的一家。當時火鍋店已經打烊,您卻不願意離開,我只好先將車停在路邊。”

出於心虛和僥倖,代駕小哥並沒有將當時他收到女朋友的簡訊,臨時下車離開去便利店中買東西的事說出來。他簡短說完,心中忐忑地等著聶靖澤接話。

影片中明顯能夠看得出來,車內當時只有他和粟息兩人。聶靖澤並未追究他中途下車的事情,很快就掛掉了電話。他聽得出來對方並未撒謊,掛掉電話以後,聶靖澤模模糊糊地記起來,車停在火鍋店外的路邊時,自己不願意離開,代駕抓著手機下車離開了幾分鐘。

他坐在副駕駛上,透過車窗看見從路邊經過的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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