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白色狩衣,像雪團兒一樣可愛的惠比壽。
一看見渚,惠比壽便向他伸開雙手,討要擁抱。
渚順勢抱起祂,問道:“怎麼了?這個時間你不是在學習樂器嗎?”雖然行動能力很差,但惠比壽還是要學習這些樂器,就算祂沒辦法自己彈奏,也要知道它們是什麼模樣,如何來鑑賞。
“嚴彌他又出去了。院子裡有妖氣。”惠比壽埋首在渚的胸膛,不知是何情緒地說道。
祂說的是兩件事,嚴彌他們做的儘管隱秘,但惠比壽也是神,祂的感覺比嚴彌他們想的還要靈敏得多。
有時候不是祂發現不了,而是惠比壽不說出來而已。
“是逃課出來的?”雖然惠比壽說了兩件事,但祂沒有回答自己為什麼不在該在的地方,渚沒有讓祂萌混過關。
惠比壽沒想到渚不上套,只能把紅著的臉埋在渚的胸口,說道:“我沒有逃課,我早結束了課。”
而且有點想念渚的懷抱,所以惠比壽迫不及待地過來了。就算是知道嚴彌他們有事瞞著祂,惠比壽也暫時放下去探究的心,跑過來想找渚。
所以不知不覺間,嚴彌他們在惠比壽心裡的地位也逐漸地往後排了。渚就快上升到惠比壽心裡的第一位了,並且還有越來越重要的趨勢。
渚拍了拍惠比壽的腦袋,抱著祂,一起坐到陽臺上的藤椅上。
此時太陽剛剛西斜,照的藤椅也沾染了些暖意。太陽的光落到庭院裡,給它們都鍍上一層金光,看著溫暖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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