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鳶一臉的憤怒,自從宴會回來之後,她便被祖母強行的拘在院子裡學規矩,如今好容易輕鬆一點了,還沒來得及出來透氣兒呢,就先聽到了這樣的訊息。
她氣得差點就跳起來,只顧得質問王婉清,卻顯然忘記了這鋪子原本就是莊月蘭所有,跟她們壓根沒有半分關係。
聽得秦紅鳶這話,王婉清捏著眉心,譏諷道:“她為何管不得?這鋪子乃是夫人的嫁妝,現下她接管是天經地義。她不但要接管,還要尋賬目上的錯處,找我的晦氣呢!”
原本這些抱怨的話,王婉清是很少在秦紅鳶的面前說的,只是今日她被氣得狠了,一時竟也沒了分寸,等到說完之後,頓時覺得失言,因閉口不語,臉色難看。
見她這般,秦紅鳶更是咬牙問道:“她竟然敢,當初可是給了祖母的……”
在鋪子這件事上,她難得的跟秦老夫人一脈相承,自認為鋪子既然到了祖母的手中,那便是祖母之物,而祖母將它交給孃親,那不管王婉清怎麼做,都輪不到在旁人再指手畫腳了。
可現在秦懷玉不但要整頓鋪子,還要拿這件事兒來對付母親,這就讓她受不了了。
“祖母怎麼說的,出了這種事情,她總歸不會放任不管吧?”
在秦紅鳶的印象裡,秦老夫人可不是這等會吃啞巴虧的人。
然而這一次,她卻是要失望了。
因為秦老夫人的確不願意吃虧,可在必要的時候,她也不介意讓自己這一方的人代替自己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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