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但是這未免也太口無遮攔了吧?這麼光明正大的性騷擾他?
他還能說什麼?
“我靠!絕了!”史湘澄在後面暴躁地想打人,“哪兒來的腦殘啊!有病吧!”
“難道不是自打包場這一刻,就意味著真的有病麼?”蔡旬商不滿地說。
“就是就是。”大家一起附和。
後臺的人可以隨便罵街,前臺的人就算真的想死也得面帶微笑。那幾個姑娘擺明了就是來看謝霜辰的,甚至都不把葉菱放在眼裡。葉菱從來不會了觀眾們厚此薄彼而生氣,捧哏逗哏站在一起,逗哏就是話多,很多包袱也都在逗哏身上,這是天然的吸引力。而能當捧哏的人,大多也不是什麼愛爭強好勝的。
做一朵綠葉去襯托鮮花,兩個人各司其職,這才是好搭檔。
如果不是在舞臺上,謝霜辰對於這樣的頂多就是不理。幾個姑娘你說你能把人家怎麼著?損人家一頓都顯得小氣。可是現在不是生活中,是在舞臺上,他心中再怎麼不樂意,也必須要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
工作是不能有情緒的,哄觀眾也是一種能耐。謝霜辰和葉菱努力把她們當做普通觀眾去對待,在毫無休止地搭話和刨活中,艱難的演完了這個節目。
兩個人鞠躬下臺,只想飛奔跑路,那幾個人就在喊:“還有返場呢!回來呀!”
“怎麼著?”主持人王俊茂上來迎他倆,低聲問道。
“返吧。”葉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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