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說:“今天陰天,也沒有月亮。”
謝霜辰指著上面:“有路燈啊。”
葉菱揉揉眼睛,有氣無力地說:“你想唱什麼?哦不,你會唱什麼?”
“我什麼都會唱啊,師父教過的我都會,我就是很少唱而已。”謝霜辰抽了根兒筷子在桌子敲了敲,清清嗓子,“那我就給葉老師唱一個《照花臺》吧,沒有三絃兒,瞎敲敲,找個節奏,獻醜了!”
《照花臺》又叫《怯五更》,原詞從一更天唱到五更天,講的是思情的小姐好不容易等來了幽會的情郎。謝霜辰剛唱完一更的兩句,後面便把四個菜碟裡的菜全改成了他們現在桌上擺著的,敲了敲筷子,繼續唱道:“二更兒裡,月影兒高,思想起郎君奴家好心焦誒,杏眼雙雙留下了淚呀,直哭得兩眼賽櫻桃……”
不光唱,他還表演起來了,拿著一張餐巾紙抖落開半遮在面前,眼睛輕輕向上一抬看去葉菱,當真是演出了閨怨,還有點媚眼如絲。
“四更兒裡,月影兒西,思想起葉哥哥流落在哪裡。”唱到中途,謝霜辰忽然把詞兒給改了,指了指葉菱,又指向了自己,“一朵鮮花兒你摘了去呀,半開不落花兒算誰的?奴家相叫你,我們才十七……”
“行了行了,你別唱了。”葉菱無情地說,“恐同了。”
謝霜辰哽住,歌聲戛然而止,反手就把紙巾丟向葉菱。
“我唱的好麼?”他問。
“挺好。”葉菱評價的倒還算可觀,“有個弦兒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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