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要棄權。”周自珩忽然開口，像是有讀心術一樣，立刻將他的心思讀出來了。

夏習清皺了皺眉，放棄了[你怎麼知道我會棄權]的疑問，直接選擇下一步的追問, “為什麼不能棄權？”

“我剛才和阮曉透過話了，我知道你現在很想和阮曉聯絡上，透過她來補全第三個空間的資訊，但是她暫時應該不會接通和你的訊號。”

“為什麼？”雖然這麼問，但夏習清其實發現了，阮曉和他只通過一次訊號，被她強行切斷之後就再也沒能聯絡上，如果按照其他人普遍撒網每個都試一試的策略，他怎麼都不可能一次也聯絡不上阮曉。

“她認為你是killer。”周自珩的語氣依舊冷靜，“我們現在都弄明白自己的身份了，但是killer的標準很不清晰，這一次沒有謀殺，沒有字面意義上的兇手，但是在阮曉的觀念裡，有始作俑者。”

夏習清一下子明白了周自珩的意思，“她認為是第一個時空的我造成了這一切？哦我懂了，如果當初我沒有關機，沒有自殺，也沒有選擇穿越時空，不會發生後續的一切。”說到這兒，夏習清帶著嘲諷意味笑了笑，“這樣的想法也可以邏輯自洽，沒毛病。”

下一刻，他又變了語調，“可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周自珩沒有說話。

夏習清則繼續發問，“如果你玩的是離間計呢？我投了阮曉，再算上你的一票，就可以把她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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