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厲逍,被對方眼裡的厭惡和痛恨刺中了,他欲蓋彌彰,語無倫次地說:“我,我只是路過……”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偷偷跑來找阮星桐,是犯了厲逍的忌諱,他不敢說,他扯了一個最笨的謊。
厲逍眼睛幾乎有些赤紅起來,他咬住牙齒,腮部都隱隱有些發抖,他狠狠地盯住了時鬱,彷彿被激怒的惡獸,下一刻要撲過來撕咬他。
但是他再也沒說什麼,他最後深深地看了時鬱一眼,轉身上了救護車,和阮星桐一起走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時鬱才隱約反應過來,當時他那番話,多麼像是一個自以為聰明的兇手,毫不高階的自我開脫。
他也終於能夠讀懂了厲逍的眼神,那是在看一個騙子,兇手的眼神。
阮星桐因為頭部受到撞擊,現在還昏迷不醒。
那是阮星桐出事的兩天以後,時鬱在厲逍的公寓裡,親耳聽到厲逍說出這個訊息。
屋裡沒有開燈,厲逍站在玄關處,天已昏沉,光影昏暗,厲逍的臉都籠進了陰影裡。
時鬱聽見他語氣冰冷,毫無起伏地說出這句話。
這兩天時鬱一個人待著,無論醒時做夢,阮星桐渾身是血的模樣都從他眼前,他腦裡鑽出來。
他感到一種徹骨的寒冷,這種寒冷使他漸漸從那種麻木茫然的狀態裡清醒過來,他已經能夠意識到什麼,如今聽到厲逍親口說出來,他的心臟冰冷得直往下墜。
他說:“不是我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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