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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宋益回沛市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要去他家吃飯嗎,我現在想到他有火,想也沒想就讓他滾遠些,隨後我就接到公司商務部經理十分興奮的電話說我們中標了。

並不是我對自己公司不自信,我覺得這不太可能,除非邵合耿刻意放水給我,但是實在沒道理他都放水了還會不打電話跟我通氣,這是沒道理的,他不討個實際好處甚至連個口頭的好處都沒來討。

這對我來說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不正常,我掛了公司這個告知中標的電話後幾乎立刻給小陶撥了個電話。

電話竟然沒打通,當時我正在去跟人吃飯的路上,轉了車頭立馬往公司開去,在辦公室門口讓秘書立馬給我打小陶的電話。

大概當時的神情看起來十分嚴肅,秘書愣了半晌才開始撥電話。

我在辦公室玻璃窗前抽了兩根菸的功夫秘書敲門進來吞吞吐吐地告訴我:“陶哥聯絡不上了。”

我差點砸了辦公室的菸灰缸,勉強壓著讓她出了辦公室,碾了手指上夾著的煙——陶荊跟我快十年的時間,從公司還只能接一點裝修工程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

他媽的這個孫子在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了,這中標了能他媽的是個好事嗎?

我想也沒想立刻給邵合耿打了個電話,那邊半天接了電話,聲音有些嘈雜,很多人在那邊玩鬧的樣子,我聽見笑聲跟音樂的聲音,邵合耿接電話的聲音也帶著還沒消失的笑意:“喂,唐哥啊還沒恭喜你呢,今天剛下的檔案看到你公司中標了,恭喜啊。”

我還沒來得及附和著應他說是都謝謝他給口飯吃,突然聽見他似乎把手機微微往旁邊挪了挪笑呵呵地喊了聲:“殊錦,來喝酒。”

“……”我愣了下,“他現在在沛市嗎?”

邵合耿笑著回我:“在我身邊呢,正在走過來,要我把電話給他嗎?”

我頭有些疼,聽著他那邊濃濃的笑意附和著笑都實在有些笑不出來:“不了,我回頭自己給他打電話。”

邵合耿慢騰騰地“哦”出一聲。

我說:“掛了,玩得開心。”

我現在只希望周殊錦看在我跟他至少住在一起五六年的時間他媽的是故意讓邵合耿給我放的水,而不是挖個什麼坑讓我跳下去。

雖然我內心深處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一旦可能壞起來永遠都是隻能變得更壞。

——

跑下過度劇情,不要較真

接下來幾更大概都跑哈劇情,可以等寫完再看

我聯絡了小陶很長時間都沒聯絡上,我甚至找招標辦的曹主任吃過兩次飯,但是對方只一個勁的恭喜我們中標,這人太傻`逼了我不僅得陪著笑還得感謝他的恭喜。我在半個月後的某個晚上跟周殊錦打了個電話。

他接電話的時候還懶洋洋的一副“你有什麼事”的不耐煩的語氣:“怎麼?”

我問他:“我助理陶荊你認識嗎?”

“不認識。”他不急不緩地回我。

我問:“我公司中標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

一通電話接的他沒什麼情緒,說道這裡他嗤笑了聲:“怎麼?”

“……”我還沒說話。

周殊錦說:“你半個月前跟我打了那麼多電話裝模作樣的不就是為了這麼一件事情嗎?”

我沒說話。

周殊錦嗤笑:“少裝逼唐項,誰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周殊錦跟我裝逼這回事讓我本來就不太好的心情變得更不好了:“你現在在沛市?”

“不在。”他吐了兩個字,然後仍舊一副高高在上地語氣說道,“在忙,掛了。”

說完他立刻掛了電話,我把手機放在桌面上想了想——如果是周殊錦從中搭了手的話那麼小陶為什麼不見了,小陶完全沒道理消失到讓我完全聯絡不上他。

而且很顯然他是自主消失的。

這個問題我還沒想好門外的秘書突然匆匆忙忙地敲門告訴了我答案。

她一臉吃驚地站在我門口說:“唐哥,檢察院有人來。”

我才從座位上站起來,她身後穿著制服的人就走了前來:“唐項,現在有人舉報說你們公司投標活動違規,有人舉報說你們賄賂招標單位。”

我讓秘書走了,本來還想招呼著幾個執法人員坐著聊會兒,幾個人面色嚴肅一臉秉公執法的樣子說要來公司拿檔案回去檢查,並且囑咐我近日不要離開沛市,如果真的有違規操作的話我作為公司法人會接到法院的傳票。

送走了幾個人後我差點樂出來了,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投標檔案肯定經過小陶手的,沒問題他不可能跑的那麼快。

我坐在座位上看公司樓下道路上車輛螞蟻似得穿梭著甚至十分有閒心的想小陶這孫子是在替哪個孫子辦事呢,人都跑了肯定什麼都摘乾淨了,果然下了個套給我鑽。

有什麼意義呢?

有誰恨我恨到費了這麼大的心思要讓我進去呢?

接下來半個月的事情將來應該是十分可笑了,那個恨我的人想真的是要我傾家蕩產、失去人生自由才算甘心。

我們公司遞上去的投標書標價明顯到跟邵合耿那邊遞過去只差了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我這邊一定看過他的標書的一點點,一副就怕別人查的時候查不出這個標書是有問題,甚至在公司內部的檔案跟一些簡單銷燬又十分簡單被還原的郵件中看見招標辦某個我根本都不認識的員工給發過來的別的公司的招標書。

這實在太可笑了,任哪個有意違規的人做這種事情都不會做的這麼明顯。

而且我往常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舉報算個什麼事情,上下打點好了根本不會出問題,這不是有人故意弄我都說不過去。

當然還有十分可笑的事情是是檢察院還查到公司賬務出現了問題,說我有偷稅漏稅之嫌。

真的是一旦有個上面的人要找你的事,你只能俯首認罪的份。

哦當然最可笑的意見事是我公司都已經竣工了一年以上的工程突然爆發出了大面積材料問題,繼而被曝光在網上,在這段我如履薄冰到處跑機關部門的時間裡持續發酵。

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甚至都有些不能思考自己接下來到底要做些什麼事情。

在某個我實在捉襟見肘的下午我回到氣氛顯得十分蕭條的公司坐了幾乎整個下午。

在被通知有警察上門的時候我想了很多事情,其實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生活中很多個無關緊要的小細節,我過去從來不關心也從來不去記憶那些我生活中的小細節,它們在這樣一個春暖花開的傍晚一股腦地湧上我的腦袋。

那些流水賬般的記憶走馬燈般地替我細細數過了我三十三年的人生。

那些來來走走暫有一段關係的親人和情人,一些可能落魄過也可能輝煌過的歲月,還有些細緻到誰掉落在我枕頭上的一根漆黑的頭髮絲。

細緻到我在我空無一人的房間裡穿堂而過十八樓的風。

我唐項不是沒有被什麼東西打趴過。

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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