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園，一整條商業街都在醞釀中。

我把投標書單獨拿出來放到了外面，想了想給周殊錦發了條簡訊。

“登機了？”

本來沒準備能收到他回信的，正準備翻翻下面的檔案，手機震了下：“沒。”

我給他發簡訊：“怎麼？”

他過了挺長時間才回的我，我簽了幾個無關緊要的檔案後才見他回：“改簽。”

我問他為什麼，他幾乎是立刻回道：“關你什麼事？”

還真跟個養不熟的狗似的，發簡訊隨便聊聊也能聊得他對人齜牙，我也沒心情去跟他玩這樣的遊戲把手機放在了一旁，把桌上的檔案大概都翻了一遍，幾份不太清楚的檔案單獨拎出來放在了一邊。我平常很多事情都是小陶處理的，他跟了我很長時間，這麼突然一下不在身邊感覺事情都不知道問誰去，而且我幾乎一個晚上沒怎麼休息好，坐在辦公桌前有些昏昏欲睡，最後打了個電話人給我帶了杯咖啡進來，喝了兩口還是困得不行，索性收拾了東西直接離開公司準備回家睡去了。

在家徹底睡醒過來翻手機見周殊錦在兩個小時前給我發了條簡訊：“到了。”

我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幾乎立刻就被掛了，幾十秒後手機震了下：“開會。”

開會還他媽給我發簡訊，我只覺周殊錦又在跟跟我裝逼，起床去浴室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出門準備去宋益家吃個飯，想他今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一副有事要跟我說的樣子，我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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