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他的眼鏡鏡片折射出一道光,他慢條斯理地走過來,配合他這一身裝扮還真有那麼一點裝逼成功的味道。
他走到我面前看向邵合耿:“小耿,怎麼?”
他十分坦然地站在我面前,十分坦然地無視我的存在,我想他肯定是知道現在人多,我不能拿他怎麼樣。
我湊過去貼著他耳朵說:“我有事要問你。”
他眼睛從鏡片後挑了一眼看我,特別漫不經心的裝逼`樣,他吸了口煙:“怎麼?”頓了一會兒蹙眉問,“你怎麼在這?”
我往後退了一步:“怎麼,我好歹也算個青年才俊,檔次不夠進不來?”
周殊錦把頭扭開:“我現在很忙,有事回頭再說。”
邵合耿在旁邊站了會兒,最後找了個藉口走了,我想一個會場不能沒有主要嘉賓便忍著沒有直接把周殊錦拖走來問自己想問的事情,看他那裝逼模樣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把手機掏出來找出了顧衫的照片放在他眼前:“認識嗎?”
周殊錦的反應實在讓有眼睛的人說他不認識都不行,隔著鏡片我都能見他瞳孔縮了縮,隨後他揮手打掉了我的手機,幾乎有些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不、認、識。”
我盯著他看了會兒:“需要我教你怎麼去撒謊嗎?”
“……”周殊錦那裝逼的模樣算是破功,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粗著嗓子還威脅我道,“你管我認不認識這人,這事輪不到你頭上管。”
我覺得太可笑了,這人讓人裝成我弟弟的模樣出現在我身邊,現在不清不楚地跟我一從小長大的兄弟住在同一個屋下面,竟然還他媽在這裡跟我說輪不到我來管,我看他才是欠管了。
我沉默地盯了他一會兒:“你晚上住哪?我去那等你。”
他皺著眉說:“我回這不是來找你的。”
我說:“大半年沒被操了沒騷死?不想他媽的過年給我打電話發`騷?”
我眼看著周殊錦臉瞬間白了,他抿了抿唇,眼睛在鏡片後直愣愣地盯著我,最後冷著嗓子道:“給我滾。”
他壓著嗓子才講完話,旁邊兩人邊叫他名字邊這邊走了過來,他冷著一張臉朝來人望過去。
我說:“我在濱江酒店,來了直接讓經理帶你來找我。”
我說完對走來的兩人笑了笑,握手、自我介紹,讓他們有空來我公司指導工作。
跟他們道別的時候周殊錦還是冷著一張臉。
——
為什麼發車一拖再拖,我也布吉島
14.
我是十二點鐘到的濱江酒店,開好房等到迷迷糊糊睡一覺醒了聽到外面有敲門聲,透過窗簾縫都能見到外面已接近天光,整個城市正在夜晚跟白天的交替處,賣早點的人大概已經出攤,周殊錦可真讓我好等。
差點讓我以為他真的長骨氣不來了。
我在床上醒了醒覺,還沒準備開門,門外敲門聲急促了些。
“催喪啊?”我走下床拉開`房門,門口站的大概是他們酒店的一個領班,周殊錦跟酒店經理站在他後面不知道說些什麼,在見到我開門後兩人停下交談,周殊錦還抬了抬手錶,面無表情地告訴我:“我的時間有限,你有什麼事情要說趕緊說,三個小時後我要飛棉市。”
要不是周殊錦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我都懷疑他喊兩人來陪他叫門是在給他自己壯膽,我朝他招了招手:“進來說。”
說完沒等他回話轉身走進了屋內,在床邊點了一根菸的功夫,他推門站在門口,倚著門沉默了半晌:“我來沛市真的不是來找你,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說:“把門帶上。”
周殊錦說:“我之前見到你是一時氣不過才會讓人綁了你,也沒怎麼樣你不是嗎,我後來想想你說的也挺對,咱倆當互不相欠誰也不認識誰挺好。”
我說:“叫你進來廢話那麼多。”
我自我覺得自己語氣十分平靜,就是在告訴這個一直站在門邊囉嗦的人關門進來說話而已,沒想他聽完後整個人十分明顯地縮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朝他招了招,這個動作才做出來感覺有些熟悉,突然就好笑地想到這就像曾經召喚唐鼕鼕自己脫光了洗乾淨了來我床上一樣:“來。”
周殊錦舔了舔唇,隔著不遠的距離我看見他鏡片後面的眼睛閉了閉,然後反手關上了門,慢騰騰地往我這邊走來。
他好像有些怕我,但我自覺我從來沒對他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他走過來,低頭看了我片刻,伸手摘了自己的眼鏡放在床頭櫃處,隨後又抬手把自己梳在腦後的頭髮綁了起來。
我剛想問他這個怕我的事情,就見他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外套,脫完外套抬腕看了下表,垂著眼睛問我:“兩個小時能完事嗎,我要趕去機場。”
我納了悶了:“怎麼,你是發`騷來找鴨子的?”
周殊錦深深地呼吸了口氣,隨後脫下自己的襯衣以及外套褲子,他穿著條騷包萬分的白色內褲靜靜地站在我面前,大概是看我半天沒動靜,他板著臉說:“快點,我趕時間。”
他這真當自己來嫖娼來的,我沒忍住樂了:“發`騷給我滾去找根假雞`巴把自己下面堵上,現在他媽的告訴老子你費盡心思的接近我調查我到底要做什麼?!”
周殊錦一張臉紅了又白,最後抬腿一腳踹上我的膝蓋骨,抬手準備給我來一下子,被我攔住直接壓在了床上,揮手給了他一巴掌,眼見他臉紅起來,掙扎鬧騰的幅度漸漸變小,我簡直怒不可遏:“你他媽的又發什麼瘋?!不能正常講話?!”
他冷笑了兩聲:“跟你好好講話?你他媽天天跟個發情的公狗樣的,見到我除了他媽的上床還能有什麼事?!”
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腰,他在床上扭的跟蛇一樣,沒兩秒鐘下面白色內褲的一坨就暈出一點水漬出來,我簡直不由得嘖嘖稱奇了:“誰他媽天天跟個發`騷的母狗一樣?誰他媽跨年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發情?誰他媽裝模作樣最後還他媽不是躺在了我的床上?”
周殊錦喘氣喘得跟個快壞了的風箱似的,在我身下扭著腰大罵:“我他媽的接近你的調查你,你真當自己是顆蔥是顆蒜了?”
我伸手掐了下他的奶`子,他叫罵的聲音瞬間變了調,嗚嗚了兩聲開始只能喘了,兩隻腳跟個什麼似的就往我胯上掛,說他欠操都是在說撿好聽的話講。
我對著他那翹起冒水的東西打了下,他扭著身子往旁邊躲去,聲音帶上了點哭腔:“不要。”
我就著他躲的力氣把他翻了過去,壓著他的後腰在他左右兩邊屁股蛋上個打了一下:“到底誰天天發情?”
他在我身下扭著屁股,哭著嗓子說:“別打我。”
“……”按到床上倒比什麼都會撒嬌了,我又給了他屁股兩下,他縮縮著身子要往前爬,我覺得我打得也不重,他躲得倒十分入戲,我壓著他還穿著內褲的屁股,掰過他的臉問他,“怕我?”
他眨了眨眼睛,腦後那綁成一個小辮的頭髮已經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