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鄙者自隘;風花雪月本閒,而擾攘者自冗’這一類的了。”
孟遠咋舌,“六七歲就捏著鉛筆開始寫小作文了?”
“不是鉛筆,是毛筆。我小時候還沒學怎麼拿筷子,就先學的怎麼用毛筆,但我手小,外公就親自動手做毛筆給我用。不過小時候不懂,經常都拿毛筆墨汁往臉上畫,這事情後來還經常被外公翻出來嘲笑。”
孟遠看得出來,餘年和家裡人關係很好。之前又說過沒有爸媽,是外公外婆養大的,想來這後面肯定藏著什麼陳年往事。
他沒再繼續問下去,轉而說道,“下一場要邀請幫唱嘉賓,你沒什麼熟人,節目組會出面安排。老何讓我問問你,有沒有喜歡的歌手什麼的,說不定能請到。”
他想起餘年之前兩場都是唱的鬱青的歌,“你要是想邀請鬱青,節目組可以去試試,不過鬱青咖位太高,最近又在戈壁灘上封閉拍戲,我估計有點懸。”
餘年想起今天下午打過來的那通電話,“鬱青已經答應了,會按時趕回來的。”
“啊?”孟遠回過味兒來,睜大眼睛,“等等,你讓我緩緩!已經答應了?你認識鬱青?”
餘年點頭,“嗯,認識很久了。”
孟遠好幾秒沒說話,最後呼了口氣,“老何確實該請我吃個十頓燒烤!鬱青啊!那可是鬱青!她來上節目,收視率還不得爆?”
錄節目當天,一大早,餘年的門就被敲地“砰砰”響。餘年放下澆花的灑水壺,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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