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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神宗皇帝后,礦稅(開礦、榷稅)皆罷。當今天子聖賢明睿,更不會再開那殘民害民之策!你鄭芝龍口口聲聲索要之欠稅欠款,老夫就難明瞭,我馬家欠了誰家的錢誰家的稅?”
馬行鳴這是在罵鄭芝龍了。
大明朝都沒礦稅,你鄭芝龍反倒向俺馬家來收稅,這是啥意思?
先前在招遠縣城,馬行鳴為了鼓動其他人與自己一塊豁出去幹,那是相當賣力的。可惜,沒人願意跟著他一條路走到黑,反倒有些人還勸他暫且避一避,只帶些便易攜帶的細軟,快馬逃去黃縣的了。(黃縣與登州皆在曾櫻的治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讓馬行鳴氣憤不已。
這些人說的輕巧,可他們自己怎麼不逃啊?
馬家要是這麼一崩一分,日後要重新聚起來可就難了。更不要說馬家的老宅,馬家的礦山和城中的店鋪了,自己走的輕鬆,再回來時候,即便鄭家人已經離去,東西也極可能就不再是自己的東西了。
怒氣衝衝的返回家中,旋即偌大的馬家或是有旁支遠房子弟外遷,逃奔登州、黃縣,當然內裡也少不了一二嫡系子弟。而大部分人都湧到了眼前這個城堡裡。
一座建在小山頭上的城堡。
地勢不算多麼險要,因為這座小山也不過三五十丈高。四面也都不是懸崖峭壁。如此的小山包在招遠礦區太常見了。
沒人知道馬家為什麼在這地方建造這麼一座堅固的堡壘,要是說只為了防備近些年的亂世,那也有些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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