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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罘,奇山所。
鄭芝龍走了,鄭芝豹也走了,鄭森還是不在,曾櫻又非常識趣的就待在登州。這叫留守後方,主持軍需運轉大計的馮澄世很有種翻身做主的感覺。
雖然他知道自己做的將是一件‘臭名昭著’的事兒,會被天下士林唾棄,甚至遺臭百年。可馮澄世卻甘之如飴。
這種大權在握,掃蕩一切的滋味太美妙了。
作為鄭氏集團下的一員,他一個小小秀才,為了從無數個文書小吏中脫穎而出,廢了多大精神氣力?
現在終於被委以重任,能一展身手了。要是不趁機給國公給小公爺留下個深刻的印象,他豈不是多年的努力盡數都落到了空處麼?
所以,馮澄世看著登萊計程車紳地主們,如視一群待宰豬羊。
“登萊這地方有些特殊,當地不少縉紳都懼怕我軍報復,故而不敢與韃虜親近。拿不到他們的把柄。但是在我軍強硬的手段之下,這租地之事還是在順利進行中。這段時間觀察下來,那膽敢一條路走到黑,與我軍死扛到底的還是沒幾個的。”
在內部小會議上,馮澄世對就近的事兒做了一個簡單的彙總。言語有些紅果果,叫一旁列席會議的周亮工嘴角直抽。
“但是,租地之事很重要,收稅一事就一樣重要。”
是的,今日的會議重心就是在收稅。
不僅是收今年的夏稅秋稅,更要收來年積攢下的欠稅。
具體的說,就是登萊的縉紳之家來年積攢下的欠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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