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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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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很遠,遠到已經看不到那個破舊的屋頂的時候,他才有一次開了口。

“喬的事情,現在不要驚動他,我們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想起了多少東西,冒然行動可能會驚動他。而且,珍妮弗他們也是,就先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先觀察觀察再說。”

“嗯。”女孩覺察到他的狀態不好,也沒有多說什麼。

回去的時候,葉靈君有一次看到了那個金髮女人,這一次,她的表情顯得更哀慟了。葉靈君有種感覺,當時他們在屋子裡做的事,女人可能是看到了的。

奧蘭多一路上都沒有再說過什麼話,他的情緒現在的確是很糟糕。這種低氣壓一直持續到他們快要走回去的時候,他一把抓住站在自己身邊的葉靈君,毫無預兆地吻了上去。

那是一個不容許拒絕的吻,每一個舉動中都帶著強硬,讓葉靈君完全無法招架。奧蘭多把她抱得很緊,緊到她有些喘不過氣的地步。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等到奧蘭多終於放開她的時候,葉靈君是真的久違地感覺到了缺氧的感覺,如果不是奧蘭多在一邊伸手扶住了她,她八成是會站不穩的。

葉靈君沒有責怪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她也知道對方現在的心情恐怕還沒有完全平復過來。況且,他們也確實需要一個理由來解釋自己的晚歸。但她還是不免用沾滿水霧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但某種意義上來說,那個罪魁禍首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攬著她的肩膀就回去這個舉動,就有那麼一股子蹬鼻子上臉的意思了。

他們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很久了。在他們快要接近洞口的時候,就已經看到珍妮弗焦急地等在那裡,不時地抬頭張望。看到他們過來,才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然後,珍妮弗才後知後覺地感覺他們的姿勢不太對,再把目光放到葉靈君明顯有些紅腫的雙唇上,而後露出了一抹曖昧的笑意,一臉意味不清地把他倆迎了進去。

看珍妮弗這樣,其他人自然也領會得非常快。葉靈君和奧蘭多就這樣頂著眾人灼灼的目光,十分淡定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晚上,大多數人都躺下了的時候。葉靈君背靠著牆壁,閉著眼思考今天發生的事。今天珍妮弗的眼神她都看在眼裡,她感覺得出來,珍妮弗是真的擔心她。有些感情,是做不了假的。

但是她有些想不明白,珍妮弗為什麼會對她有如此大的好感。從今天喬的那份資料上看,依珍妮弗的性格她不會對一個人抱有如此大的好感。除非,是在奧蘭多他們普遍缺失的那段記憶裡發生了什麼她沒有注意到的事。

而另一件令她十分在意的事,就是今天她看到的那個女人。

她之前遇到的那些,無論是葉百川也好,尼克也罷,都沒有那個女人身上的那種濃烈的哀慟感。她很少會遇到像這種能影響到她情緒的情況。

那個女人是誰呢?她跟奧蘭多又是什麼樣的關係呢?那樣的目光,究竟是因為什麼呢?還有,先生的事情也讓人看不太透。

那個地獄已經消失了,但它仍固執地將自己過往的訊息留在了自己曾經紮根過的地方,讓曾經在其中生活著的人繼續經歷煎熬。

另一邊的奧蘭多也在想事情,不過大多跟他自己有關,今天醒過來之後,他腦子裡零星能想起來幾個畫面,不過都聯絡不起來。畫面裡的人,除了他自己也都是一片模糊,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

他現在有種前所未有的煩躁,他本來是不想再回憶起從前的那些事的,他對自己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如果不是因為那場不知是意外還是人為的海難,他寧可一輩子將那些童年記憶鎖在記憶角落裡,任由它落灰腐朽。

如果真是那樣,也許他和其他人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也許哪天會在某個街頭擦肩而過,誰也不會認出誰。但是他很清楚這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他現在不得不做的,就是一遍遍將那些還想的起來的東西在腦海中翻來覆去地檢查,以防遺漏什麼有用的資訊。甚至他還要被迫去回憶那些他根本不想回憶起的東西,就只是為了那其中虛無縹緲的線索。

但現在他們做的一切,都是在硬生生地把他心裡的那扇門強行開啟,將那些冰冷的、腐朽的過去攤開在他面前,讓他不得不去面對那些對他來說不堪回首的過去。

奧蘭多將手臂覆蓋到了眼睛上,以防自己情緒外漏得太厲害引起其他人懷疑。

他將自己沉浸在過去的記憶裡,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隻大手將一隻更為幼小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手心。手心裡的觸感綿軟柔嫩,讓他不自覺地愣了一下。那是他從未感受到的觸感。

他聽到那個男人在他耳邊低語,那人說話總是不緊不慢的,好像沒什麼事能擾亂他的節奏一樣。

“我把她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那個男人對他說。

他當時跟先生說了什麼,他真的不記得了,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心裡當時不自覺地升上來一種惶恐。

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恐懼,他心裡隱約有種感覺,先生帶來這個女孩,恐怕會威脅到這裡的所有人。他能感覺到,先生話裡的“照顧”,絕不是普通的照顧。

他下意識地去看那個孩子的眼睛,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但又不同於那些“殘次品”的空洞,而是一種近乎什麼都不在乎的情感。他能感覺到周圍人灼灼的目光,儘管清楚那些目光都是看向自己牽著的女孩的,他還是有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帶她離開的,只是在他帶著她走了很久之後,女孩鬆開了他握著她的手,然後用極為嬌嫩的童音問他:“你不是不願意嗎,為什麼還要帶我出來呢?”

小姑娘的話像一記悶雷,炸響在他耳旁,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要不是其他人都還沉浸在先生親自帶這個女孩過來的事情上,以他剛才的狀態,不知道都死了幾百回了。這裡的所有人可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都是“趁你病,要你命”的忠實擁護者。

小奧蘭多下意識地想要去反駁那個孩子的話,但話到了嘴邊,卻又忽然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他以為自己已經掩蓋得很完美了,甚至連先生都未曾看出他真正的心思,那她又是從哪裡感覺出來的呢?這種被看穿的感覺令他有些頭皮發麻。

女孩看他不說話,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那之後很長時間,他都沒有再看到她。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那孩子還小,但他總感覺自己會和她合不來。等到他再一次能看到她的時候,他也儘可能地減少跟那個孩子之間的交流。總的來說,他們之間的氛圍顯得有些微妙。

好在,先生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他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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