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竭力嘶聲,臉上露出恍惚和人生一片灰暗的表情。
顧奕新停下了手中的狗尾巴草。
陸銘時滿臉空白,機械問:“多久了?”
顧奕新看了一下手機。
“十秒鐘。”
他答。
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是需要剋制的,因此他給出的極限就是十秒鐘。
陸銘時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雖然腳心已經沒有了行兇的狗尾巴草,但是那種極度的癢感還殘存在那裡,讓他片刻不敢安神。
“我以為已經過了十年。”
鋼鐵般的男子虛弱道。
顧奕新丟下狗尾巴草,端詳著陸銘時滿臉的髒兮兮,好心拿了塊溼布給他擦乾淨。
那擦拭的手法十分溫柔,是顧奕新為了當好一個保姆而特地上網看影片學的。
陸銘時可憐兮兮,眼神努力傳遞著委屈。
但是這麼大一隻躺在那裡,全身光著只蓋一條毯子,手腳都被束起來的模樣,還是免不了有一點滑稽。
陸銘時深情地看著顧奕新。
“真的,我錯了,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拜託不要再用狗尾巴草了。”
他聲情並茂,聲淚俱下,句句泣血,深情天地可鑑。
顧奕新思考了一下。
“只要不上狗尾巴草,怎麼樣都可以嗎?”
陸銘時點點頭。
陸銘時這個時候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的,才是真正慘無人道的酷刑。
*
是的,正如人們所猜測到的那樣,顧奕新用手指和舌頭撩過了陸銘時身上所有的不可描述,唯獨刻意地略過了厚碼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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