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
我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像兩個普通女人的談話,艱澀地想著如果是別人,現在該問什麼。
“異地戀很辛苦的。”我囁嚅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
她笑了笑,快速收拾起碗筷。“我和他從小就認識,從幼兒園到大學幾乎都不在一起。我出國的時候一年也見不到他一次。”
這是她第一次和我談起她的未婚夫顧秋飛。我總是有意把話題繞過他,就是怕自己會心堵。
而此時此刻,我心裡豈止是心堵,還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落寞。
我知道她這一走,什麼保持聯絡,可能就是天各一方永不相見了。
我與她,除了一週一次保持了三週的師徒關係,就是那不鹹不淡的同事之誼,連彼此的私事也很少提及。如果今天不提起顧秋飛,我還不知道她和他是青梅竹馬,是如此曠日持久牢不可破的一種關係。
很快,初夏了。
她的專案即將接近尾聲,我知道離別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這些天除了教琴和一週吃一次飯,在公司裡幾乎沒有交集。何況那頓飯我還特意邀請了嶽苓,讓兩人餐桌成為三人的聚餐。
我不管她願不願意,多一個人在,我心裡不會那麼黯然。
自從知道她要走,我的心情就與這豔陽的天呈相反態勢。
明明知道與她連朋友都算不上,可還是難過。甚至難過到夜裡輾轉難眠。有一天睡不著突發奇想,就想給她繡一幅錦繡。
筱,箭竹之意,就繡幅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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