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將那孩子拉扯著,推搡著帶至河邊。
萬枯跟了過去,他見一個人拿出一團東西將他的嘴堵住,另外幾個人按住他又將他的褪幫助,那孩子手腳動不得,話也說不出,便只能用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們,像是要把他們這群人活活撕碎一般。
“看什麼看!”
“別跟他廢話。”說完,這人便一腳將那孩子踢入了河中,很快便沉了下去。
看到這裡萬枯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彷彿感覺到了那孩子在河水裡那種快要窒息的難過,那種瀕臨死亡的無助,河水進入鼻腔還有身上的傷口被河水浸泡時的疼痛,他感同身受。
因為他認得那孩子,那是他自己,萬枯。
他記得,這裡是桃園,也是他出生的地方,只因為他出生那天是月食,生下來他娘便因失血過多而過世了。後來便有人開始在背後竊竊私語說這孩子不祥。
他爹因此對他一直是冷冰冰,沒有真正有哪一天讓他感受過父愛,但是萬枯習慣了便沒覺得多難過,他認為天下父子本就如此。
也不知是那些人嘴毒,還是萬枯不幸,從他出生開始,桃園便沒有在安寧過,旱澇不斷,天災不斷,後來又來了一場瘟疫,全村的人都感染了,單單隻有年幼的萬枯沒有染上任何疫症。於是大家都開始將這些災難的原因推向這個孩子。後來他爹也在他幼時因為瘟疫撒手人寰,如此一來,災星這個名字算是正式落在了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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