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之內就多了兩個以“頭”為標誌的相似外號。
關捷垂著睫毛認真地想了想:“差不多。”
不過中間還有一些經過,雖然他自己覺得不重要,但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補全了,因為經過能證明他是不對,但至少態度並不惡劣。
於是他接著說:“反正她的凳子腿一斷,我也懵了,但我當時都快尿褲子裡了,管不贏,我就尿去了。結果回來的時候鄭成玉已經哭慘了,好多人都圍在那裡,我覺得完蛋了,說了肯定沒法上課,就沒承認是我乾的。”
路榮行聽到這裡,腦海中就習慣性地冒出了一個名為“不詳預感”的水泡。
天知地知他也知,自家隔壁這位鄰居,天生就有一種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的魔力。
他納悶地說:“你承不承認凳子都是壞的,沒法坐,怎麼上的課?”
關捷不以為然:“湊合著上唄,我跟鄭成玉換了凳子,她坐我的板凳上課,我假裝她那個壞的拼在一起還能坐,其實我蹲了快一節課。”
路榮行心說那你可真是太能湊合了。
關捷不知道他在心裡非議自己,自顧自地繼續倒苦水:“起來說‘上課起立老師好’的時候因為忘記了,還摔到後面的桌子底下去了,然後老師問我有沒有事,我還要偷偷地把那個壞凳子拼起來,說什麼事都沒有。那一節課我都沒敢動,繃得我腰痠背痛。”
“……”,路榮行真是服了他,覺得他就是傳說中那種自討苦吃的典型代表,“你就不能跟老師說實話,讓他給你換一個凳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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