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之間的問題不在於寒假裡吵的那一架,而是在更久以前。分手,只是一場埋伏已久的病毒伺機大爆發而已。
仲居瑞站在學校的梧桐道上,感覺到撕心裂肺卻哭不出來。
據說時間可以治癒一切。奶孃不這麼想。
仲居瑞外婆過世後,他們寢室自帶一股秋風蕭瑟,本來以為只是短暫的寒潮,沒想到仲居瑞摘下袖子上的黑紗後還是沒什麼變化,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好像回到了大一那時候。大一,仲居瑞寡言沉默,獨來獨往,他們只敢偶爾在背後議論一下這貨在裝什麼逼。
後來印象中仲居瑞交了幾個朋友,尤其跟新聞系一個學弟關係不錯,人變得好親近了許多,那兩年他們寢室偶爾還有團建活動,期末抱著學神大腿,厚顏無恥要求影印他筆記,仲居瑞也一般不會拒絕。奶孃偶爾還會想起他參加什麼十大歌手,他們寢室另外三個在臺下給他鼓勁。那時候仲居瑞不是挺陽光的嗎?
——雖然上大學的時候沒指望都把室友處成好兄弟,但本來眼看著不錯的朋友突然這樣,心裡還真有點落差。
光光抱著幾套學士服進門,熱得滿頭大汗,本來想大聲叫嚷一下怎麼沒開空調,一看仲居瑞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音量立刻小了幾度:“兄弟夥,開下空調噻。學士服領回來了,都是一樣的碼,我就隨便分配了。”
奶孃戴著耳機打遊戲,餘光瞥見仲居瑞起身,抓住契機道:“好久沒寢室聚會了,今天不如出去搓一頓,算是慶祝咱們該保研的保研,該工作的工作,該出國的出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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