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時候是家裡人和仲居瑞。
無所事事的時候真他媽想念仲居瑞啊。
第三天的時候裴煦終於有機會給他哥打電話。很短暫,3分鐘,只說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裴寒一顆心剛著地就摔得稀碎,掛掉電話開始想辦法找關係,看看能不能提前把人弄出來,一時之間也忘了罵這個不讓人省心小王八蛋,只氣自己是平頭百姓,不認識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雪姐也沒有辦法,把說好要交的畫稿延期了,趕緊訂了機票,跟著裴寒又奔波去Z市。
裴煦睡覺時對光和聲音敏感,然而所裡日光燈徹夜不熄,狗叫聲讓人神經衰弱,他每天熬到三四點都睡不著,覺得自己身上都悶出了一股燉蘿蔔的餿味。又過了兩天,蘿蔔味也聞不出來了,大概是久居其室不聞其臭。
上午十點所裡安排打掃衛生,平時跟死狗一樣的人都踴躍起來,積極要求去院子裡掃垃圾,掃地的活兒比刷廁所輕鬆多了,還能呼吸點新鮮空氣,是搶手的熱餑餑。裴煦長得人模人樣,獄警也知道他犯的不是窮兇極惡的大事兒,對他還算照顧,兩次都安排他去領這個福利,大肚子的獄友嫉妒地直拍他,說長得好就是沾光。
中間有機會再打次電話,他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打給仲居瑞,先給裴寒報平安了——他也知道這次事發突然,他哥應該嚇得不輕。
“以後別瞎折騰,毀自己前程,好多事兒你們太年輕,不懂。”出去前裴煦還得寫個悔過書,遞紙的時候獄/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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