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哭爹喊娘地嚎叫,嚎叫到最後沒有眼淚,被保安攙走了。沒幾天裴寒聽說她也喝農藥死了,怎麼都想不通,她為什麼忽然自殺,於是又專門跑了一趟,人死了,村民的憐憫又被激起,這次又聽到一些別的故事。
“可憐是蠻可憐,她被騙過來結婚的,介紹人也沒說她老公是個侏儒,離婚嘛又離不掉,孃家不承認她。那個新聞發出去,好多人打電話來罵她不要臉,說是把她逼瘋了。農藥一喝,送醫院搶救都沒有用,前後一個小時,人就沒了。”
裴寒這次沒有自以為是地問為什麼離不掉。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做了多大一件錯事,以至於過了好多年,都忘不了那個女人乾嚎的樣子。他跟裴煦說:“筆是殺人筆,主持不了正義,但殺得了一個人。你為你所謂的正義吶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憑什麼說你是正義的?你不是上帝,你不可能面面俱到。”
裴煦說:“那你就陷入虛無主義了。”
“所以越到後面越糊塗。”這是職業的陣痛。
週一之後,林珂他們改了話劇名字,再次報審,學校方面通過了,又被文化主管部門壓下來。
“我們看了內容,覺得不太妥,不適合公共場合演出,觸及到不少學生的底線了。學生話劇排什麼不好,非要排這個?”
再據理力爭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林珂他們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最終他們決定,把演出拍成影片,也算補償那些專門排隊領票卻看不了的同學。裴煦跟他們關係不錯,雖然不是劇社的,還是主動認領了一部分加字幕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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