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寡歡,把浪漫的長髮也剃成了板寸,上課的時候也不會做一些文藝又怪的動作。
他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正常老師,課間的時候經常自己一個人看著窗外不知道想什麼。
伯魚覺得他很敏感,他是那種心軟的人偽裝成浪蕩的樣子,其實根本沒有那麼灑脫。
上完了西方哲學史雞哥和伯魚找了個公共教室自習,教室裡人來人往吵吵鬧鬧,他們下個月要交論文,正好湊在一塊還能討論討論題目。雞哥不用說自是寫康德的,伯魚倒是一直在猶豫,他換了好幾個大綱確定不下來,雞哥嫌他磨嘰,自己開啟手機找別人聊天,間或回伯魚一句。
“我傳媒學院的同學說晚上要出去喝酒的,結果又鴿我。”雞哥盯著手機螢幕跟伯魚抱怨。
伯魚還在草稿紙上塗塗寫寫,問他:“鴿你幹嘛呀。”
雞哥:“他們學校不是出事兒了麼,說晚上十一點前必須回去了,宿管要查。”
“原來是真的啊。”伯魚喃喃,已經有兩個人跟他說這個事情了。
雞哥看了他一眼,又埋頭下去敲擊鍵盤:“誰知道真的假的假的真的,就是咱們學校這麼荒,北門那邊還有小偷,我們管得也嚴啊。”
伯魚又在腦子裡想象殺人犯的樣子了,和上次那個變態一樣嗎,還是更面目可憎。
“哎,最近沒見你和衛論一塊兒啊。”雞哥來了點八卦的興趣。
幾乎每一個見他的人都這麼問他,算算衛論走了三四天,時間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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