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衛論跟你一塊呢。”褚福柔突然發問,“你倆成天如膠似漆的,怎麼現在分開了。”
她這個詞用得伯魚臉紅:“他回家去了。”
褚福柔:“他們學院那麼閒呢,不忙工測了?”
伯魚抿抿唇:“他也沒跟我說。”
年長的學姐似乎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啊?”
伯魚一瞬間有點吃驚於女性的洞察力,但他很快又搖頭否認:“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他和衛論吵不起來的,他一個鋸嘴葫蘆,就是在紅湯裡浮浮沉沉,吃辣嗆淚也都不會說。
衛論前幾天不知道什麼原因回了家,回家沒跟伯魚說,他是沒看到衛論去相聲社找林後行才知道這個事情的。
那天林後行正在相聲社的排練房間練習他的太平歌詞,穿一身寶藍色大褂,下面趿拉著黑色拖鞋一雙,一手舉著手機,一手放在腰間用力,聚精會神地唱“遇見了骷髏倒在了塵埃——唉喲這不是伯魚麼!”
他和林三思一對兄弟去參加節目首輪就被淘汰了,伯魚看了超模糊的一個影片,還是在林後行的微博裡找到的,因為這二位根本就沒被剪輯進去。
伯魚問他衛論去了哪裡。
他問完,就被林後行探究的目光籠罩了:“嚯,那看來你倆是真的最近鬧彆扭吧。他回家這麼大的事他不跟你說?”
“衛論學期中正是工測的時候,回家不跟你報備?”褚福柔兩條眉毛一高一低組了個別扭的八,“你倆是吵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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