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領口的衣服。

趙逢時朝他笑, 一臉求誇獎的表情。他究竟知不知道, 他的喜歡錶現的那麼明顯。這招搖過市的喜歡愛慕，滋生開曖昧, 林瓷不太能思考了。

他的呼吸急促，眼前趙逢時的臉越靠越近，他猛地後退。

趙逢時淺淺蹙眉，他伸手碰了碰林瓷發燙的臉頰，趙逢時皺皺眉問，“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林瓷猛地喘了一口氣，他拂開了趙逢時的手，對他說：“你等一下。”

他站了起來身體僵滯幾秒而後轉身，用力推開衛生間門又狠狠合上，林瓷背靠在門板上。他的心跳得很快，不像是正常人跳躍的速度，艱難喘息，他的身體蜷曲著走過去匍匐在洗手池邊拉開抽屜。

白色小抽屜裡堆滿了安定類藥物，哆嗦著手劃拉開一個小瓶，林瓷吞入兩粒，開啟龍頭就著流水把卡在喉嚨裡的藥丸嚥了進去。

他是不知所措的，畢竟從未在人前就這樣發過病，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不停地生出寒戰，冷汗一股股從脊椎上溢位，很快衣服就溼透了。林瓷趴在那裡喘氣，像一條被突然拋上岸的魚，他的腮擠入了空氣，肺裡疼得要死，太陽穴似要炸開。

流水嘩啦啦作響，林瓷在這水花飛濺的聲音裡偷偷溢位幾聲嗚咽。

便在這時門被扣響，是趙逢時的聲音，他問：“你還好嗎？”

林瓷陡然抬頭，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眼眶泛紅，臉色卻是煞白，他慌忙地抹去臉上的水滴，關上水龍頭，對著門口方向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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