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做點她喜歡吃的，也不指望賺錢斷人財路，能給自己積點德就更好了。

於是，第一天讓人出攤時候，胡堇然試探性地送了一百份白粥給周邊的居民，發現大家對他還挺滿意的。

胡倩倩喝了兩口問：“爸爸你是免費給別人嗎？”

胡堇然點點頭：“當然啦，以後要是爸爸起床遲了還沒帶錢，那我們就可以過來找車吃早飯啦。”

胡倩倩很開心：“好的！”

看著閨女進去後胡堇然鬆了一口氣打電話問總裁：“我這算做好事嗎？”

總裁還趴床上：“你今天開張了？”

胡堇然：“對啊，按你說的搞免費送算了。我也不指望能賺多少。就是圖以後我閨女上學，能有個地方給她免費弄點東西吃。”

總裁：“那當然算好事了，畢竟你掏錢嘛。我繼續睡了啊別吵我了。”

掛了電話後，站在早餐車邊上的胡堇然還有些忐忑。

他生怕被人認出來，指責他沽名釣譽。但是在早餐車邊上待久了他看到都是那種上了年紀穿得很樸素的老年人過來問要多少錢，知道免費以後還有些不可思議，很緊張地問他是不是明天還能不能來領，聽到確定的答案後雙手合十唸了好幾聲“阿彌陀佛”。

有個環衛工人在邊上默默地幫他收拾，最後很靦腆地問他能不能把發剩下的米湯給他，胡堇然沉默了一下，直接把整個鍋都給了他。

早餐車收攤的第一天，他就感覺到有些人生活真的很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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