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灰他都說不準要上去踩兩腳。

“都死了，就不要禍害活著的了。”

他嘆了一聲，伸手開啟水龍頭，結果放出來的是一團團火球。

章仇不假思索，直接抓著火球往人影那丟，這時候窗外很輕地傳來一聲慘叫，像是什麼動物踩中了陷阱。

這一聲後，他腦子也清醒了過來，再眨眼，已經沒有人影了，水龍頭裡放出來的也是冰冷的水，並不是火。

怪事，章仇皺著眉思考著剛剛那一聲慘叫怎麼來的。他跟單位同事說了一聲，便又想坐著電梯下樓去找。

結果電梯這時候正好故障，他怎麼按下降的按鈕，電梯的數字只顯示“23”，他想起來了，自己今年正好23歲。

“建國以後不準成精啊，”他嘆氣，從兜裡拿出了手機，把後置手電筒開啟，一層一層往下走，“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不準在我這搞鬼！”

他並不知道，有一隻麻雀正站在樹梢上，看著他露出了欣慰的眼神。

他下了好多層樓梯去按電梯，每一層的電梯都沒有反應，他只能給辦公室裡的同事打電話，同事說可能提前被人停在23樓了，讓他上來別糾結了。

他這時候脾氣上來，說自己去開電梯總閘，便拿著手機往23樓走。

等他下到24樓的時候，他透過窗戶看到了兩個人影。

姨姨跟看裝置的。

他們兩個在那廝打著，姨姨的身形越來越淡，他心頭一緊，把手機的光拼命往看裝置那照，但是他們倆好像不受干擾，仍在拉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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