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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策同意魏騰的原則,但他不同意魏騰的對策。正如他支援儒家的仁者愛人,卻不贊成儒家以德治國一樣。治國和治家不一樣,單純的推崇道德行不通,君權神授更是一句誤人誤已的屁話。同樣,小心謹慎是好事,但也不能因此什麼都不幹吧。
他不知道魏騰是真的思想僵化還是立場不同,但他知道魏騰眼下還沒有轉變態度,既然如此,他也沒必要太勉強,說了幾句客氣話,就開門見山委託他與葛生配合,統計應募者的名單。本來也不是非魏騰不可,只是他們都一夜沒睡,就魏騰休息得比較好,而且這事也不難,他應該做得來。
魏騰心中怏怏。堂堂名士居然成了替補,真是掃興。
孫策看在眼裡,暗自發笑。在歷史記載中,魏騰性情直率,剛正不阿,辦事堅持原則,不以上司的意旨為轉移,為此觸怒了孫策,氣得孫策要殺他,一副正人君子的表率。這幾天接觸下來,他有不同的看法。魏騰也許不是什麼惡人,但也算不是什麼正道而行的君子,他觸怒孫策大概還是有底氣,不把孫策放在眼裡。他不是原先的孫策,不會氣得要殺魏騰,但他完全可以不用魏騰,省得相看兩厭。
道不同,不相為謀,會稽又不是隻你一個名士。
“先生入仕多年,可曾治理一方?”
魏騰有點窘。“先父是黨人,禁錮多年,我習慣了閉門讀書,沒有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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